四个高车虎贲站做一排,若看身形,无论哪一个都不逊于李承志。以常理度之,李承志必无幸理。

    但元演却很清楚,李承志的武力与技艺有多恐怖……

    况且方才的李聪李睿已让元演尝够了教训,他哪里还敢胡乱下定论?

    “依中郎之见,谁胜谁败?”

    元渊沉声回道:“既已心知肚明,何故多此一问?”

    就如便密,元演的五官顿时拧成了一团。

    “即知结果,哪还何必多此一举,比这一场?是嫌李承志还不够威风?还是嫌一众权贵子弟、忠烈之后不够无能、窝囊?还是嫌我与中郎不够丢脸?”

    跟贼似的,元演比划着手指,飞快的朝城墙上一指,又“嗖”的缩回了袖中:“那位……是何用意?”

    元渊黯然无语!

    只因皇帝驴脾气犯了:既然丢人,那就索性丢到家里,一次性丢个够,省得日后被群臣嗤笑……

    皇帝绝对已对他元渊心生不满:堂堂虎贲,竟还胜不过几个家臣,你这个中郎将何其失职?

    但陛下怎就不想想:这是普通的虎贲么?

    若堪用,你为何令其独自成军,着重调教?

    李承志领的是普通的家臣么?

    不然他豪无资历,你为何令他任新旅旅将,不就是看重了李承志的治军练兵之能么?

    也不要光说虎贲,同为禁卫,羽林还要不如。可问过于卫卿:他才能胜过元某百倍,为何羽林也是每况日下?

    只因人心不古,世风日下……

    元渊踌躇了半晌,悠悠叹道:“不能以道理计!”

    意思是皇帝就没准备讲道理?

    元演眼珠急转:“莫不如,予李承志知会一声?”

    意思是让其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