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怜儿回到元后的凤鸾宫,元后见她面上如此,便立刻宣来太医。

    在怜儿自己的房中,太医给她的脸部上了药,随后包扎好。

    怜儿一边哭诉,一边将包扎的纱布全都泪湿了。

    太医无法,只好再重新来一遍。

    元后问太医:“可会留疤?”

    这位年轻的太医不敢说谎,直言道:“必定留疤!”

    闻言,怜儿哭得是越发厉害。

    太医只好再重新包扎。

    如此循环,这一折腾便折腾了一个时辰。

    而此刻,在凤鸾宫正殿的房中,因为心疾昏迷着君戎璟醒来了。

    他抬眼看了看天色,已是傍晚时分,遂问身旁候着的罗剑:“本王这次昏迷了多久?”

    “回殿下,差不多四个时辰。”罗剑回答。

    君戎璟蹙眉:“时间怎么越来越长了?”

    “属下进来的时候,看到怜儿一身狼藉地往自己屋子走去,在屋中又看到数十个宫女站在殿下不远处,殿下吐了。”罗剑将他进来看到的一幕讲了。

    凤鸾宫很大,从凤鸾宫正殿的屋子往怜儿暂居的屋子有很长一段路,故而罗剑进来的时候,远远看到一身脏兮兮的怜儿往凤鸾宫正殿后头走去。

    听了之后,君戎璟立刻想到,是母后想着其他女人是不是也有苏言婳的作用,想要来试探。正是由于这些试探,导致他昏迷的时间增加了。

    “殿下,在王妃昏迷的半年里,你心疾发作的时间都较短,难道是因为殿下一直陪在王妃身边的缘故?”罗剑将这半年来的观察细细讲了。

    君戎璟听了,剜了他一眼:“你倒是细心,没错,言言她正是本王的心药!”

    听到这话,罗剑恍然大悟,他一拍脑门:“属下早就该想到的,从那个时候掉进浴桶开始!”

    君戎璟站起身:“此事你就放在肚子里,谁都不许提起!”

    “是,属下遵命!”罗剑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