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实证明,穿着羽绒服真的能打架。

    当我被贺飞拉住胳膊压在楼梯上时,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

    不过好像不痛,压着我的人用的力挺巧,背后还有条胳膊垫着,意外得还有些软软的。

    我挣了几下没挣开,手臂上的伤口撕得我皱了皱眉头,接着我听到上方传来声音:“我们不先进屋谈谈吗?”

    谈谈?

    这人谁啊?谁要跟你谈谈?

    但我屋里有抢,我可以用枪跟你谈谈。

    可如果我知道自己觉得可以用抢谈谈的人几个月后会完全承包我的早餐和日常生活,我怎么也不会让人进屋。

    “行啊,”但当时的我只想到屋里那把枪,“那你先放开我。”

    贺飞听到这话放得很快,我在他视线下慢慢站起来,一言不发的掏出钥匙开门。

    进屋的时候我特意侧着跟他比了下,人跟我差不多高,但貌似比我壮实些。

    这个认知明显让我心情更加不好了,没再管他,脚一蹬脱了鞋,也没穿拖鞋,直接装作随意的往藏抢的地方走。

    身后在这时传来声音:“你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道啊。”

    我混了这么多年仇家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你谁?我管你是谁?

    “你谁?”我问得很随意。

    但他说了个让我完全陌生的名字。

    “贺飞。贺卡的贺,飞行的飞。”

    我从没听过这个名字,也许是在不经意间得罪了什么人吧,这无所谓,人和人之间的联系本就寡淡的很,能把这人打发走了就行。

    “哦。”我挑挑眼。

    贺飞看到我这态度却没着急,很淡定来了句:“不告诉我你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