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柬都搁桌上了,你说真结假结?”

    本来还想象征性安慰她两句的吕蔓闻言默默把话又吞了回去,见女人此刻动作散漫地正擦着头发,抿抿唇将话题转向别处:“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别告诉我你还准备去抢婚了。”

    “确实有这个想法。”

    “……啊?!”

    倒是赵园闻言又睨了她一眼,“不是你说的吗?丢了的东西就自己找回去啊,在这儿窝囊着算个什么劲儿?”

    吕蔓嘟囔:“我那就随口一说……”

    “我不是。”女人说着凝了凝神色:“我认真的。”

    女人吞了下口水。同时也深知赵园那一旦下了决心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性子。

    这说一不二的作风,她还是想再做最后的挣扎:“那个,园儿啊,我真就随口一说,咱古话不也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吗……”

    “嗯。”赵园点头,“但你也知道,那是古话。”

    “用不用我提醒你,大清亡了快百多年了吧。”

    “……”

    好的,她就不该对这女人抱有什么能讲的通道理的期望。

    最后赵园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吕蔓不得而知,她只知道现在赵园是真的带她出来做了点行动。

    一路上油门跟不要钱似地踩地飞快,吕蔓手拽着安全带吃奶的力气都快使出来了,赵园却仍面不改色地继续飞驰着,直到导航一路向北去到郊区一家私密性极好的高级SPA馆的时候。

    吕蔓才强撑着止不住打颤的腿走了下来。

    妈的,这女人疯起来真是……拦都拦不住。

    “这什么地方?”吕蔓看着眼前竹林掩映的木屋式建筑,终于平复好身体机能反应向她看过去。

    “待会儿进去就知道了。”赵园没和她明说倒是先买了个关子,吕蔓闻言也只得挑了下眉,迈着步子和赵园走了进去。

    经过最外面的一道环形旋转门,看着来来往往进出间穿着特质浴袍的人们,吕蔓再猜不到也该明白过来了。

    “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吕蔓好奇,刚准备再侃话的动作,被赵园转身递浴袍的手所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