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深的视线越过他们，望向办公室的门外：“我说，这些人都是傻逼。校园暴力是错误的行为，校长也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他们需要惩罚。”
他重复一遍。
“他们需要惩罚，但不是由我进行。”
“你该出来了。”他冷淡地说，“即使我不抱恶意，也不想在已经结束的事上花费时间。”
“……”
沉默，只有沉默。
办公室的九个人，慢慢地聚在了一起，他们的脸色依旧红润，动作也很灵活，但眼里却失去高光，好似被操控的木偶。
源深听不到他们的呼吸和心跳。
通关进度60%。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轻快，间隔短，是腿短体重轻的学生。
九个人在办公室里分散开，让门外走进的人直接走近办公桌。
那是个扎着马尾的校服女生，圆脸杏眼，脸庞红润，笑起来时眼睛会眯成缝，是很乖巧的长相。
“你好，「普通人」。”她说。
源深见过她，也听过声音。
操场入口接待的女生，乘坐白船时响起的女声——虽然后者比操场上听到的干哑粗糙，但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通关进度70%。
“你好。”他把笑容调到友好温和的频道，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我很诚实，不是吗？”
其实他还以为会在办公室里遇见一些麻烦，结果只是被当成校长……意外的同时还有点遗憾。
“是的，你很诚实。”女生说，带着明显的善意，“你很快地通过了黑雾，这是意料之外。”她的神情有些微妙。
那些黑雾会召唤出人心最深处的噩梦，一般情况下，速度那么快是不可能的。她有点好奇，但并不打算询问。
她对办公桌后的青年抱有明确的好感。
他重复一遍。
“他们需要惩罚，但不是由我进行。”
“你该出来了。”他冷淡地说，“即使我不抱恶意，也不想在已经结束的事上花费时间。”
“……”
沉默，只有沉默。
办公室的九个人，慢慢地聚在了一起，他们的脸色依旧红润，动作也很灵活，但眼里却失去高光，好似被操控的木偶。
源深听不到他们的呼吸和心跳。
通关进度60%。
办公室外的走廊上传来一阵脚步声。轻快，间隔短，是腿短体重轻的学生。
九个人在办公室里分散开，让门外走进的人直接走近办公桌。
那是个扎着马尾的校服女生，圆脸杏眼，脸庞红润，笑起来时眼睛会眯成缝，是很乖巧的长相。
“你好，「普通人」。”她说。
源深见过她，也听过声音。
操场入口接待的女生，乘坐白船时响起的女声——虽然后者比操场上听到的干哑粗糙，但他还是能听出来的。
通关进度70%。
“你好。”他把笑容调到友好温和的频道，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我很诚实，不是吗？”
其实他还以为会在办公室里遇见一些麻烦，结果只是被当成校长……意外的同时还有点遗憾。
“是的，你很诚实。”女生说，带着明显的善意，“你很快地通过了黑雾，这是意料之外。”她的神情有些微妙。
那些黑雾会召唤出人心最深处的噩梦，一般情况下，速度那么快是不可能的。她有点好奇，但并不打算询问。
她对办公桌后的青年抱有明确的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