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还需奎兄多多照顾提携。”

    “那是自然。”

    ……

    二人聊的兴起,像是他乡遇故知。

    奎花狼喝了口茶,忽得俯身低声道:

    “花老弟,你在城东风家做客。听说,那位风少爷行事作风可不怎么样啊。欺男霸女为害乡邻无恶不作……”

    花无忧虽平时没个正行,但对朋友还是很讲义气的,便道:

    “奎兄,那都是别人以讹传讹胡说八道。风情扬也是我的好兄弟,他我还不了解?那小子是表面上充愣耍横,但私下里却不是传言中无恶不作的恶少。欺负人倒是有的,可也是因为年轻气盛,回头他反过劲儿来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便派人去赔礼赔银子……”

    花无忧缓了口气,续道:

    “其实有些事根本就不是他做的,是有人强加在他头上,反正都认为他是个恶少,多一件少一件无所谓。风情扬那小子却也不解释,任由别人胡说。他身边有春夏秋冬四位姑娘服侍,个个长的貌美如花。他正值血气方刚男大当婚的时候,却从未动过那四位姑娘一个指头……”

    奎花狼本来静静听着,忽得来了兴致,说道:

    “他真没有对那几位姑娘做过什么?”

    “真没有,小弟怎能骗奎兄。”花无忧道。

    “花老弟,你也是刚入风家没多久,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一个纨绔子弟,有美人在侧怎能不动心。”

    “我当然知道,我和风情扬天天在一起,他做过什么我还不知道?别的不说,风情扬绝不是好色之徒!否则我花无忧不得好死!”花无忧急了,拍着胸脯道。

    奎花狼松了口气,算是相信了花无忧,又给对方倒茶,笑道:

    “花老弟别生气,都怪为兄在下边呆的时间太久,这刚刚重见天日,难免心智不明,信了流言蜚语,为兄给花老弟赔不是了。”

    他说罢又一拱手。

    花无忧也没什么脾气,随即笑道:

    “奎兄说哪里话,也是小弟刚才言语过激了,来,咱哥俩以茶代酒走一个。”

    二人举杯共饮,气氛缓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