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吃鸡腿,你很遗憾?”于瑾眯着眼问她。

    婵夏干笑两声。

    她那时还小么,也没有个亲娘教,不知道接客是啥,就看到人家姑娘有鸡腿她只有大白菜心里不平衡。

    “回头再跟你算账,现在要说的是,你骗我。”

    之前俩人刚相认的时候,于瑾问过她,在俩人相认之前她在做什么。

    婵夏只说她家中出事,她被卖了当杂役。

    今日她这是情急之下说走嘴了。

    婵夏干笑两声。

    “也不全是骗你啊,本来就是杂役么,只是地方不对不过我真没受多大委屈的,我这性格,到哪儿也屈不到的,再说我仵作世家的身份,在那种地方反倒成了保护。”

    教纺司那种地方,于瑾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再刚烈的姑娘进去,也会被治的服服帖帖,那些不老实的,都死在里面了。

    一想到丫头曾经吃过那么多苦,于瑾心就像是被刀狠狠割了一下。

    “我不跟你说就是担心你多想嘛哎,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教纺司有个教习嬷嬷姓甄,她跟我阿爹有交情,她一直罩着我嘛,我也就刚进去的时候挨了几顿打。”

    于瑾追问了几个关于甄教习的问题,看婵夏回答的都没问题,知道她没骗自己,这才放心。

    不过自己的徒弟曾经在教纺司挨过打,这事儿于瑾记下了,虽然知道那都是前世的事儿,但想到这个地方,总是有股莫名的不爽。

    以至于他掌权后第一件事就是拿教纺司开刀,这都是后话。

    “这些旁支细节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来,就是这次议和谈判,将会发生一件大事。”

    教纺司的消息总是比外界快上许多。

    能来教纺司作乐的都不是寻常百姓,多为有品官员,从他们口中,姑娘们总能得到更多的消息。

    婵夏虽为杂役,却因嘴甜人勤快还有后台的缘故,很受姑娘们喜欢,所以她也能从姑娘们口中得到一些消息。

    婵夏正待说,就听外面传来毛番拓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