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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呀、满分嘢!一枪穿俩哦,你个奶妈的、超爽啊!!”

    “拉倒吧你,瞅瞅我的,一枪穿仨!”

    “我靠、你以为我睁眼瞎呀,最多只算两个半!”

    “那也比你多半个,气死你丫的!!”

    “老子不是怨妇、气个屁,敢不敢再来?”

    “谁怕谁啊、来就来。”

    ………

    “哇喔、老子是三个整、外带半个马儿屁屁,谁也不是俺的对手呀;耶耶耶!!”

    “你个奶妈的死老穆、嘚瑟个屁啊。”

    “看你牛!下回定要赢你丫的、操。”

    ………

    跟前面鞑靼人的愁云惨雾不同,俩大土包上的那帮‘树干扎人’的始作俑者正手舞足蹈、兴高采烈滴各自炫耀谁家的投枪扎人最多。

    “好家伙、这帮混球果真够劲啊,一轮远投就报销了一大坨小爬虫!看来功夫都有精进呀;不错、不错,老祖们一定会很开心的。嗨、我说你们,爽不?”

    朱建对着俩土包上大声吼问道,这回他倒不怕鞑靼人听见了;因为他们都自顾不暇了。

    “超爽啊!”

    “不爽!”

    “有问题!”

    “嘢、你们啥意思这个?我耳朵没毛病吧?!”

    “队长、俺可是超爽得很呐,俺没问题。”

    “你个奶妈的老穆,老子那一枪也擦掉你扎的小爬虫一条胳膊,这算你扎的还是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