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坐在书房,呆愣了好一会儿,趴到桌子上,缓缓地闭上眼睛。

    好累,好累,好累啊。

    她觉得,比她刚跟战九天分手后全身心地投入开店的那段时间更加累。

    当时累的只是身体,可现在却是心累。

    在这个世上,恐怕再也没有什么比心累更能击垮一个人的东西了吧。

    温暖趴在书桌上,渐渐地陷入沉睡。

    沉睡中,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被下了药,被一个凶猛的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她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啊”地一声惊叫!

    温暖从恶梦中惊醒,猛地弹坐起身。

    她已经很多年没有做这个恶梦了,不知道为什么,今晚竟又做了这个恶梦。

    虽然只是一个恶梦,可她却很清楚,梦里的一切,都是真实地生过。

    温暖突然想起来柳茹说过的话,她说五年前指使她给自己下药的人,就是五年后让她设计绑架自己的人,就连柳茹也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可后来都查出来了,一次两次三次绑架自己的就是应子越。

    难道说,五年前指使是柳茹给自己下药的人也是应子越?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将自己送到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

    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那个陌生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为什么……竟会让她有种熟悉的感觉。

    不错,这次再梦到当初的一切,她隐隐升出一丝熟悉的感觉,就好像那个人是她认识的人一样。

    不过她当年根本没有看到过他的脸,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唯一有印象的就是,她好像感觉到他右边大腿内侧有一道疤。

    可这个特征在那么隐蔽的地方,她根本不可能怀疑一个人就去扒他裤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