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3/5)
她极短促地笑了一下，脸色很快沉了下去。
"你害怕吗？"沈清荷幽幽道:"我万一杀了人，或许就在这里，就在你脚下。头七还没过，此刻站在你身边，眼眶充血，死死地瞪着我。你还要跟我说，你相信我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你这样的富家子弟，见过死人吗？见过尸体吗？知道人体内会流出多少血吗？"
她声音放轻，一字一句都缓慢，偏偏声音低哑，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幽深飘渺。
远处角落里的墨玉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实在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声。
沈清荷吓唬了他一通，见面前人脸色苍白，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明明达到了想要的目的，她却并不好受。
沈清荷别过脸，"你走吧，这种玩笑请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们家现在落魄，开不起玩笑。"
江羡深深喘了口气，用力握住了她的手，他脸色煞白，额间沁出大颗的汗滴，可他神情郑重，"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地请求你。我没有想拿这种事情和你说笑，我一直……"
他咬了下唇，接着说道:"我相信一个肯花时间苦练书法的人，不会做这种事情。"
江羡的眼睛干净纯粹，沈清荷甚至能在里头看见自己的身影。
"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有资格说什么。可我这半个月都在书阁见到你，我见过你侃侃而谈的样子，你有自己的想法，你是个很特别，很不一样的人。"
沈清荷愣愣地看着江羡，"你，见过我？"
不是那天匆匆几句，而是在更早之前。
江羡低下头，猛地喘了一口气。
……
"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我看这书阁，为了博人眼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知羞耻!"
一个面白蓄须的中年人背负着手，站在沈清荷面前，指桑骂槐，明着说书阁老板，却是在指责沈清荷不知羞耻。
旁边还围观了一些人，被他的话带动，指着沈清荷窃窃私语。不少买书的女客也觉得羞辱，认为是沈清荷坏了女子名声。
那中年人还在趾高气扬地喋喋不休，甚至逼近了沈清荷的桌案前。
"这书阁老板还自称是读书人，枉费他读了那么多书，和女子为伍，哼!以后，我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沈清荷终于停下笔，她站起身，问道:"这位，阁下，请问您一月在书阁花费多少？"
那人见她问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皱眉道:"你想说什么？"
"你害怕吗？"沈清荷幽幽道:"我万一杀了人，或许就在这里，就在你脚下。头七还没过，此刻站在你身边，眼眶充血，死死地瞪着我。你还要跟我说，你相信我吗？你真的，一点都不害怕吗？你这样的富家子弟，见过死人吗？见过尸体吗？知道人体内会流出多少血吗？"
她声音放轻，一字一句都缓慢，偏偏声音低哑，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幽深飘渺。
远处角落里的墨玉好奇地探头看了一眼，实在听不清他们的说话声。
沈清荷吓唬了他一通，见面前人脸色苍白，双手都在微微颤抖。明明达到了想要的目的，她却并不好受。
沈清荷别过脸，"你走吧，这种玩笑请以后不要再说了。我们家现在落魄，开不起玩笑。"
江羡深深喘了口气，用力握住了她的手，他脸色煞白，额间沁出大颗的汗滴，可他神情郑重，"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认真地请求你。我没有想拿这种事情和你说笑，我一直……"
他咬了下唇，接着说道:"我相信一个肯花时间苦练书法的人，不会做这种事情。"
江羡的眼睛干净纯粹，沈清荷甚至能在里头看见自己的身影。
"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没有资格说什么。可我这半个月都在书阁见到你，我见过你侃侃而谈的样子，你有自己的想法，你是个很特别，很不一样的人。"
沈清荷愣愣地看着江羡，"你，见过我？"
不是那天匆匆几句，而是在更早之前。
江羡低下头，猛地喘了一口气。
……
"一个女儿家，不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出来抛头露面，成何体统!我看这书阁，为了博人眼球，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不知羞耻!"
一个面白蓄须的中年人背负着手，站在沈清荷面前，指桑骂槐，明着说书阁老板，却是在指责沈清荷不知羞耻。
旁边还围观了一些人，被他的话带动，指着沈清荷窃窃私语。不少买书的女客也觉得羞辱，认为是沈清荷坏了女子名声。
那中年人还在趾高气扬地喋喋不休，甚至逼近了沈清荷的桌案前。
"这书阁老板还自称是读书人，枉费他读了那么多书，和女子为伍，哼!以后，我再也不来这地方了!"
沈清荷终于停下笔，她站起身，问道:"这位，阁下，请问您一月在书阁花费多少？"
那人见她问出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皱眉道:"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