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禧打断他的话,脸色涨得通红:“阿夜,你在想什么?!”

    “那你想干什么,”宵月夜敛着睫毛,心中的恶意几乎要将他吞没,他的手臂愈发用力,手指划过黑发美人滑腻柔软的皮肤,竭尽全力才抑制住狠狠欺负他的冲动,“姐姐...我好怕,你不要瞒着我,你喜欢谁我都不会阻止...”

    当然不会,我会杀了他。

    敏感部位遭受撩拔,央禧腿有些软,他下意识地想松开,却被宵月夜按住手腕不让他动:“我没有喜欢的人,你先松开,我们再好好谈谈。”

    “不。”

    “......”

    靠靠靠,现在熊孩子都这样的吗?!

    甘甜的气息从身体的每个毛孔钻入血管,怀中人身体柔软地仿佛稍微用力便会破碎,央禧的呼吸声有那么一瞬间的急促,那吸气声很短,却能够轻而易举地引起年轻人内心最原始的施虐和掌控欲。

    宵月夜侧过头,绷紧了浑身上下的肌肉:“把太子送的东西扔掉,好不好?”

    浪费粮食不可取啊小朋友。

    央禧无奈,只好答应他:“行行行,你先把我松开。”

    “别去见他。”

    “......”央禧非常给面子地说,“OK,都听你的,我不去见他。”

    知道他不过是在敷衍自己,宵月夜蔓延起一种寒冷阴霾、如深潭般黑暗的情绪。

    他太过漂亮,也太过自由,天生就水性杨花,让人忍不住就想将他关起来。

    关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他收紧手指复又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抱歉...我失态了。”

    接下来的几天央禧都是躲着宵月夜走的,这小狼崽似乎喜欢他,其实说起来也很正常,两人没有血缘一起长大,偌大的冷宫里又没有同龄少女,但央禧不敢想象,如果他发现自己的真实性别后,会干出什么事情来......反正,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雏菊飘荡的五月,天气逐渐变暖,春风跨过万水千山带来甜杏的香味,不安的谣言如雨后春笋在宫廷里飘荡,据说又有人以小侍从的方法死了,这次是在东宫那边,死相却一样的凄惨,脑浆活生生的被人掏了出来,面上的皮就像挂在头骨上一样整个人都快融化。

    对这一切,央禧只是偶有耳闻,事实上当太子到的时候,他正想着怎么才能让宵月夜去学院上学,以此多认识点女孩子。

    “我会和父亲提的,”宵晖温和地接过他的衣服递给侍从,问,“要不要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