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等一下等一下。”我有些不解,忙问道:“他的师弟…性格孤僻?怎么个孤僻法儿啊。”

    “反正就是那个孤僻法儿呗。”他道:“白泽神君的师弟啊,非常的…就是那种,你往他面前一站,如果他下一秒把你凌迟了的话一点都不会让人感到奇怪。”

    …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

    我问道:“那他有没有凌迟过,往他面前一站那种的人啊。”

    “那到是没有。”雨师道:“他只不过把一个路人五马分尸,剩下的躯体挂在太阳底下晒了七七四十九天而已。这不算凌迟吧。”

    …我无奈道:“这哪叫性格孤僻,这明明叫神经病加暴力狂好不好。”

    雨师叹了口气道:“所有人都这么觉得,但是更奇怪的一点来了。”

    “怎么奇怪?”我问道

    “大家都知道,白泽神君的那位师弟对他的态度并不好,甚至可以说是十分恶劣了。但是她对他师弟可以说,几乎可以说是无微不至了。百般纵容迁就。好像真的…有什么事儿亏欠他了一样。就比如说…杀了他们俩的师傅。而他师弟的名字,就叫做,冷,彦。”

    (现在让我们乘坐时光机,启动不算回忆杀的回忆杀,回到过去看看这两位的爱恨情仇吧。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觉得让上面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就这么一直唠嗑,等他俩把这么大一件事唠完了估计大家应该也摔手机了。)

    不知多少万年前,不知什么地方。一个又一个青碧的小山丘连绵成片,遥远的望不到边。上面如茵的绿草整齐的好像用尺子比着修剪过一样。小草被风吹的沙沙作响。如果不细看,这绝对是一派宜人的景色。

    然而,在一个小丘的背后,一抹刺眼的红色撞破了这片宜人风景。

    一匹黑马的尸体侧躺在地面上,腹部开膛破肚,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汩汩流淌,里面的心脏还在抽动着,但瞳孔早已缩成一个小点。

    就在这匹黑马的旁边,一个黑衣人半跪在它身边。

    黑衣人满手满脸的马血,正用手指沾着马血在草地上绘制着些许玄妙的图案。他的笑的扭曲,眼曈中一派痴狂之意,满身血迹的样子简直是一个…疯子。

    黑衣人不顾马的尸身还在微微痉挛,直接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割断了它的颈动脉。褐红的血液流出,只见黑衣人几下画好一个扭曲的符号,随既站起,用手中的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割。鲜红色的血液,滴滴答答地落在符号的中间。血液中的几丝金色,也随着血液的流动隐隐浸入了地下。

    然而,就在一瞬间,地上用血液绘制的符纹忽然大放金光。金光由点到面,渐渐凝聚成了一个金色的漩涡。黑衣人似乎见怪不怪,只是他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癫狂了起来。

    黑衣人微微俯下身,欠身钻入了漩涡一竟然诡异的消失不见。

    有句古话说过,生死各安天命。有的时候,确实是生死祸福只在一瞬间。就比如丁天二。

    丁天二此人,一辈子平平凡凡。从小到大既无天灾,也无。就这样平安健康长到了40多岁。按照正常的生活的轨迹,娶了个媳妇,生了几个孩子。家庭和睦,邻里和谐。攒钱买了辆马车,也买了两匹老马。拉拉车做个车夫也能养家糊口,还有闲钱打打麻将。他本该这样一直安逸的生活下去,谁知,世事难料。

    这天,正当午时,烈日正当头。丁天二估摸着这时候估计不会有客,打算到郊外的树林里小憩一会儿。躺在车厢里还没合眼,只听外面一阵脚步声。丁天二心中一喜:有客上门。连忙翻身下车。只见树林里面的一个满身血迹的黑衣人走出。他心中一惊,还没有喊出声,只觉颈脖一凉,瞬间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