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我们看到了那陈门洞大开的小楼。

    确认一下眼神,是好兄弟。

    我们同时看向那所客栈。

    破。

    太破了。

    东风客栈几个大字,仅仅有几丝浅浅的痕迹,处于这条街最偏僻的角落,旁边就是大片田地树林,整栋旅店没有一个房间有灯光,仅仅两层丝毫不温馨,反而招牌歪了,也没有其他光源,看起来和要倒闭没区别。

    “有人吗?”雨师前身趴在柜台上,用力敲了敲:“老板呢?住店。”

    没人回答。

    整个旅店安静地如同坟墓。

    灯光昏黄,楼道黄昏

    话音未落,一盏昏黄的提灯仿佛突然出现一般亮起。

    就在我们身边,距离雨师不到一米远,灯光下,一张苍白的脸,长着一小撮山羊胡子,目光有些泛红,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

    ??这老头什么时候在这里的?怎么呼吸声都没有!不......不止呼吸声,其它人该有的声音,比如坐在椅子上动动身体,他也没有!

    他,就像一具会动的尸体,静静地坐在这里,等着每一个自愿进入的客人。

    雨师无动于衷,以一种有些兴奋的微笑,意味不明的看着老者。

    老者没有说话。

    这是一个大约七十岁左右的老者,头发已经完全白了,岁月在他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邃的痕迹。皱纹极深。瘦得只剩下皮包骨,眼睛钉子一样看着两人。

    十秒后,他的声音才沙哑响起:“这里,不住人。”

    “其它店都满了。”我无所谓笑着道。

    老者忽然笑了,露出一排黄黑色的牙齿,声音如同猫抓玻璃,难听无比:“你,真的要住?”

    我俩同时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