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路宁，我不想再强调第二遍(2/2)
像是隐隐有一层巨浪即将拍打过来，无处躲藏的荒芜感，路宁知道多半是心虚在作祟，看着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小老板终于不耐烦地叫他要么关掉声音要么接电话，他才挣扎着拿起手机，对着身边的人摆了一个嘘的手势。
“喂。”他的隐约有些颤抖。
“你在哪儿。”话音擦过耳畔，像是落在鼓面上低沉厚重的门响。
他的情绪不太好，路宁清楚地感觉到。
“在宿舍睡……”
“我要听实话。”祁韫连几乎料到他要说什么，不耐烦地打断。
路宁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脚趾用力地蜷缩着，隔着鞋底扣着地面，陡然胸腔里又滋生出一些怒火，像是挣脱束缚的野兽被逮到时，张起獠牙企图反抗，“我在外面有点事儿。”他尽量平静地说道。
“马上回来。”祁韫连语气里充斥着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路宁侧过头，小老板很配合地安静玩手机，而他的面板上，暗影杀手正一动不动地定在泉水，他扯了扯裤腿，用力吁出一口气，回答道，“要晚点。”
“路宁，我不想再强调第二遍。”他几乎听到祁韫连牙齿用力摩擦的咯吱声。
他知道不能再跟他拧了，祁韫连并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哪怕同窗三年的日子里，路宁都很少见过他为了什么与谁置气或是争执不休，偶尔对着他生硬地说话都是佯装出来的怒意，况且半夜私自外出，本就是他不占理。
“一个小时。”他喉头滚动着，如同车轮滚过凹凸不平的泥泞路，费力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一个小时内我回来。”
“我在宿舍等你。”
不过短短一个电话的时间，路宁觉得全身的力气都顺着一个虚无的管道被抽的干净，他费力捞起鼠标，像是石化了般，机械地操控，暗影杀手也随着别扭地在地图上横冲直撞。
游戏结束，他盯着灰色的屏幕，低声道，“对不起，我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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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他的隐约有些颤抖。
“你在哪儿。”话音擦过耳畔，像是落在鼓面上低沉厚重的门响。
他的情绪不太好，路宁清楚地感觉到。
“在宿舍睡……”
“我要听实话。”祁韫连几乎料到他要说什么，不耐烦地打断。
路宁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脚趾用力地蜷缩着，隔着鞋底扣着地面，陡然胸腔里又滋生出一些怒火，像是挣脱束缚的野兽被逮到时，张起獠牙企图反抗，“我在外面有点事儿。”他尽量平静地说道。
“马上回来。”祁韫连语气里充斥着不容反驳的压迫感。
路宁侧过头，小老板很配合地安静玩手机，而他的面板上，暗影杀手正一动不动地定在泉水，他扯了扯裤腿，用力吁出一口气，回答道，“要晚点。”
“路宁，我不想再强调第二遍。”他几乎听到祁韫连牙齿用力摩擦的咯吱声。
他知道不能再跟他拧了，祁韫连并不是一个容易生气的人。哪怕同窗三年的日子里，路宁都很少见过他为了什么与谁置气或是争执不休，偶尔对着他生硬地说话都是佯装出来的怒意，况且半夜私自外出，本就是他不占理。
“一个小时。”他喉头滚动着，如同车轮滚过凹凸不平的泥泞路，费力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一个小时内我回来。”
“我在宿舍等你。”
不过短短一个电话的时间，路宁觉得全身的力气都顺着一个虚无的管道被抽的干净，他费力捞起鼠标，像是石化了般，机械地操控，暗影杀手也随着别扭地在地图上横冲直撞。
游戏结束，他盯着灰色的屏幕，低声道，“对不起，我状态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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