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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特兰提斯岛上的麻瓜们并不知道,他们的同胞在欧洲掀起了多大的世界风暴。十八世纪末期以后,工业革命、火药的研新和科学研究,让麻瓜愈来愈强大,尽管他们的本体仍然不堪一击,但装备上枪炮,却也比一般黑巫师来得可怕。”

    凡尔纳发现宾斯教授远比自己想像中的更了解麻瓜,不禁增添了许多敬意,“结果呢,教授?”

    宾斯教授的表情多了一分苦涩,说道:“巫师的生存环境再一次被压缩,尤其这次更加的险恶,许多魔法生物也因为麻瓜工业所造成的环境污染,而消失在这世界上。此时,亚特兰提斯,这个**于世外的岛屿,反而成为了巫师的最后一片净土。”

    “一百多年以来,巫师开始致力将魔法动植物迁移至岛上,改造出适合他们的生活环境,并大举将其中的麻瓜迁出,把他们的记忆消去后放到非洲,从此他们不再是奴隶,但据我所知,他们成为了新的奴役主,很可笑吧,把曾经的苦痛施加在其他人身上。”

    “那么现在亚特兰提斯上面有很多巫师吗?”凡尔纳问道,他的好奇心与探险天性又再一次从心底探出头来。

    “不,你猜错了,亚特兰提斯上尽管有一些巫师,但并不是太多,因为傲慢的纯血巫师们认为,那曾经是奴隶居住的地方,至于麻瓜巫师,他们几乎都‘不会’知道这个充满他们祖先血与泪的地方。”宾斯教授面带嘲讽之色。“但我得提醒你,凡尼纳,有不少实力高强的巫师隐居在其中,如果你未来想去探险,小心不要随便得罪人。”他看出了凡尔纳的心思。

    凡尔纳腼腆地笑了笑,他看了眼手表,发现下一堂课即将开始,连忙又问出另一个问题:“为什么英国会爆发‘光荣革命’呢?想必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这与亚特兰提斯也有关系,当时的麻瓜教会或许发现了我们的目的,在大航海时代,他们也派遣了拥有‘圣力’的教士上了船。”宾斯教授随即发现到凡尔纳疑惑的神情,便解释道:“这已经是五年级的课程了,但我可以概略简述一下,‘圣力’其实就是魔力,这世界上有许多拥有魔力的人,但绝大多数都因为魔力太少或种种原因,而不能将之形于外,那些人统称为‘哑炮’。”

    “在麻瓜教廷中,有一个护教圣器,它叫作‘约柜’或‘法柜’,根据麻瓜的《圣经》记载,如果有人擅自触摸到它会被雷击而死,因为他们身怀着‘罪’,但那只是无稽之谈,‘约柜’所招唤出的雷电的确会杀死麻瓜,但它其实有一个真正的用处,那就是激发‘哑炮’的魔力,即使成功机率不高,而且他们仍是几乎无法施展魔法,但他们的魔法抗性将会得到显著的提高,甚至超过一般巫师,或许这是因为他们的魔力只能在体内流动的缘故……凡尼纳,你不觉得费尔奇有些特殊吗,他似乎不太怕学生们的魔法。”宾斯教授很开心地发现凡尔纳愕然的神情,“没错,他是那些拥有‘圣力’的人的子孙,天生就觉醒‘圣力’的人。”

    “哦,算了,我讲得太远了。那些拥有‘圣力’的人上了船,因为魔法抗性的原故,一般的障眼法并不能蒙蔽他们,其中有一位麻瓜教廷的重要人物,因此侥幸地发现了亚特兰提斯,那个人叫作……阿塔纳斯·珂雪。”

    “早在一六六九年,他就描绘出了通往亚特兰提斯的海图,但一直隐而不发,麻瓜教廷造好了攻击船舰,并招集好人手,准备突袭亚特兰提斯。所幸我们巫师在麻瓜教廷中的眼线即时发现,并通知了魔法部,才阻止了这项危机。”

    “之后,暴怒的巫师们不仅毁了那些船只和标示所有暗礁、魔法防御的海图,更杀了阿塔纳斯·珂雪这名罪魁祸首,这一切使得麻瓜教廷大为愤怒,决心在梅林出生的国度-英国,给我们一个惨痛的报复。”

    “‘霜月战役’中,我们巫师胜了,但却是惨胜,伤亡十分的严重,即使我们毁掉了‘约柜’,断了教廷的圣力传承,几乎把他们关于巫师和亚特兰提斯的记忆全数洗去,但那又怎么样,世界早就不是巫师与教廷两相争霸的格局了,我们只是即将将被淘汰的老骨董而已。”宾斯教授摇着头发出一声长叹。

    此时,凡尔纳也高兴不起来,他眼中闪烁着沮丧之色,似乎可以想见未来霍格沃茨被飞弹夷为平地,而巫师们被抓去解剖的场面,就跟前世的自己一样,家没了,自由也没了。

    宾斯教授发现了凡尔纳的苦恼,安慰道:“巫师的历史还远远没有到被淘汰的边缘,近几十年来,巫师界出现了两位……嗯,好吧……伟大的人物。”他似乎不太愿意提到这些,“其中第一位在明面上与麻瓜合作,实际上背后用魔法操纵了当时麻瓜的首脑,带给他们国家巫师地位极大的提升。”

    “另一位的出现,或者更确切地说是他发明的一个新魔法,它改变了巫师们的窘困之境,让我们的地位再一次稳固……但同时也可能会因此带来战争。”

    凡尔纳睁大了眼,心中隐隐约约猜到了那两位巫师的名字,问道:“教授,他们两个是谁?”

    这时,宾斯教授面容一顿,随即露出自责的神情,说道:“我真的是疯了……我不能说、我不能说,凡尼纳,我不想让你跟从前的某些人一样去疯狂地崇拜他们,尽管他们很伟大、真的很伟大。”

    “但请你还是忘了他们吧,千万不要去追寻它们的足迹!”说罢,宾斯教授不愿再等凡尔纳提问,迅然地飘离,隐身在黑板之后。

    凡尔纳微微苦笑着目送对方的离去,叹道:“不愧是号称‘史上最不了解学生’的教授,这种举动不是让我会更加的好奇吗?”想到这,上课的铃声忽然响起,凡尔纳愕然少顷,随后急冲冲地跑出魔法史教室,脑中转着该如何安抚麦格教授的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