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事关重大,小野打宽亲自带着哈尔滨情报本部十几个人火速赶往喇嘛甸子火车站。

    一行人赶到喇嘛甸子火车站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那节出事的车厢被前后解挂推到岔道上。

    由于有日本人的撑腰满洲国方面十分强硬,根本不理会列车长的抗议,整个列车都停在火车站原地,人员一个都不准离开。

    钱小宝在火车站台上坐在一把椅子上,看见小野打宽走过来他勉强站起来敬礼。

    “那几个人现在怎么样了?”小野打宽问道。

    “三个人到现在还是昏迷不醒。两个列车员和铁路警察现在有意识但是身体软弱无力,动都动不了。”钱小宝答道。

    “车厢已经让我命令铁路警察封锁了,原封不动。”钱小宝接着说道。

    “你们几个过去检查!”小野打宽对身后几个情报部医务室的军官命令道。

    那几个人戴上放毒面具向铁路岔道上的车厢走去。

    看见旁边没有人,小笠原走过来小声说道:“你命真大,又躲过了一次!”

    “我现在膝盖已经肿了,肩膀可能也骨折了。我要回哈尔滨养伤!”钱小宝答道。

    关东军情报部的人检查了两个多小时才走出车厢。

    注射器和手摇钻这些东西都从车厢里面拿了出来。

    三份证件摆在小野打宽的面前。

    小野打宽面无表情的翻看着三份证件。一点都不意外,这三个人是北方大国国家安全总局的人。

    “那三个人已经死了吗?”小野打宽问道。

    “没有,他们只是陷入了深度昏迷,看情形要过很长时间才能醒过来。可是具体是什么物质导致的,我们现在还没有查清楚。要把注射器带回哈尔滨做医学分析。”医官答道。

    “为什么钱小宝没有事?”小野打宽又问。这是他非常关心的问题。

    “我们检查的时候发现隔板其实是由两块木板组成的,中间有很短一段空隙。那三个人用手摇钻只钻了一半就以为是钻通了,然后就把药物注射进孔洞,药物反过来挥发又从孔里出来把三个人毒倒了。”医官解释道。

    看来小笠原说的一点都没有错,钱小宝还真是命大。如果那三个人把两层木板都钻通,现在昏迷不醒的钱小宝正倒在飞驰的火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