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传出他闷闷的声音:“就是特别想你。”

    赵虞觉得大狗子最近是越发粘人了:“我才出去了一个小时!”她摸摸他后脑勺,“好啦,安装工人马上就来了,安装太吵了,妈让我们出去看看电影逛逛街再回来。”

    沈隽意这才松开她,起身牵住她的手:“那走吧。”

    现在沈隽意已经对成都各处美食美景如数家珍,有时候还会带赵虞去吃连她都不知道的老成都特色馆子。

    他对她一直都很好,他不加掩饰的炽热的爱意总是无时无刻不将她环绕。但今天的沈隽意似乎对她好得更过分了,好像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含在嘴里。

    赵虞心中的怪异感越来越浓,傍晚到家时就把人推到卧室锁上了门。

    卧室里的家具已经焕然一新,江蕾把床也铺好了,新床垫软绵绵的,沈隽意被她一推坐上去,身子还弹了两弹。

    赵虞撸了撸袖子,单腿跪在床上阴恻恻地靠过去,手指拽住了他松垮垮的领口:“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沈隽意反驳:“我哪有!”

    赵虞恶狠狠的:“那你今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沈隽意:“我哪天对你不好了?”

    赵虞:“……今天过分的好!”她瞅了他两眼,终于松开手,双腿跪坐到床上来往前挪了挪,然后把双手搭在他肩上:“反正你今天怪怪,快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不等沈隽意回答,又扯了下他耳朵:“不准说谎!你答应过我永远不会对我说谎的!”

    沈隽意抿了下唇,一整天若无其事笑盈盈的神情终于一点点黯淡下来,看着她的那双眼睛里尽是懊恼和难过,“我看到你以前写的日记了。”

    赵虞一愣,原本凑近的身体疑惑地往后仰了仰。

    沈隽意却凑近一些,双手将她抱住,像怕她突然原地消失似的,整个身体都在拥抱她,埋在她颈窝懊悔地说:“宝贝对不起。”

    赵虞终于想起自己多年前藏在衣柜夹板里的那个日记本了。

    那个记载了她少女时代全部心思的日记本。

    原来他是因为这个难过。

    赵虞一时之间啼笑皆非,心尖却像被春日的阳光晒化一样,又柔软又暖和。

    大金毛浑身都充满了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