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录成说:“二姑奶奶就是她呀。”

    张老三吃惊的说:“怎么她现在当凌家大院的家?”

    三女子笑着说:“这凌家现在是马槽里没有马了,把驴拉出来当马使唤哩。这花野鸡可不是一般的人,把凌老太太哄得好,凌老太太把他当宝。再说了,这凌家大院里的人都知道,这凌家的大少爷凌子绶,很早以前就和这花野鸡好上了,所以这花野鸡一直就住在娘家,很少回婆家。说起来这凌家都丟人死了。”

    凌录成叹了一口气说道:“关键的事情,这花野鸡也不是一头好驴呀。”

    张老三说:“到了这个时候了,大当家的为什么不出来自己管呀?”

    凌录成叹了一口气说道:“说不成,最近大当家让花野鸡哄的的染上了吸大烟,烟瘾越来越大,根本就管不了大院里的事情。这二少爷就知道给人看风水,当他的阴阳先生,根本就不回家。所以,老夫人就把花野鸡叫回来管家。我劝大当家的赶紧戒掉大烟,重整家业。结果被老夫人给狠狠地骂了一顿,说这么大的一个凌家大院,房有几百间,地有几千亩,凌家光是靠卖地也能把凌家养几辈子。一个堂堂的大当家的抽几口大烟算的了什么?这事情需要你一个下人管吗?现在真的到了靠卖地过日子了。”

    这时,账房先生找到凌录成家里来了,账房先生来了一看大管家在喝酒,就着急说道:“大管家,你怎么还有心事喝酒,凌家大院有出大事情了。”

    凌录成并不着急:“凌家大院能出什么大事请?天塌不下来,什么事你慢慢说?”

    账房先生说道:“老夫人要带着大当家和二姑奶奶去终南山上香。叫账房支五百两银子。可是账房里只剩下二十个大洋了,到哪里去找五百两银子?”

    凌录成说道:“让拴明去找二姑奶奶呀,看她怎么说?你找我又什么用?”

    账房先生焦急地说道:“拴明去找了,二姑奶奶让拴明去把胡同里那一百亩地卖了,应该可以买五百两银子。”

    不一会拴明来了,拴明生气地说:“这老太婆又是哪里又抽筋了,怎么会想到终南山去烧香?胡同里的那一百亩地,是凌家大院里最好的一块地,花野鸡怎么能把这么好的地买了?”

    凌录成说道:“这个时候你不卖好地,不好的地有人要吗?”

    拴明说:“就是那块好地,也买不了五百两银子。”

    凌录成说:“不够的再另想办法吧。”

    拴明对张老三说道:“三叔,我刚从大当家的哪里来,他让我告诉你,他没有时间见你了,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大总管,大总管看着办就行了,没有必要见他。”

    张老三和凌录成对视而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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