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白云桑,我被霸凌了呜呜呜~”

    “到底怎么回事?”

    白云山可不相信这一面之词,让生驹里奈把前因后果全都交代出来,然后便听见她把前两天打赌的事情叙述了一遍。

    赌局自然是松村沙友理获得了最后的胜利,刨除花花因为无辜牵连所以事先选择退出,松村沙友理是胜利者这两个因素。最后结果就是三十三位成员里,除了花奶不吃肉,没有炸鸡可以给松村沙友理之外(高智商花奶就是狡猾),其余的三十位成员都要在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每人一天将一份自己便当里的炸鸡也好其他肉食也好,上交给傻苹果。

    当然这看上去很公平,愿赌服输嘛,不过既然说是一人一天,那自然就有先后次序了。

    很不幸的是,作为ter的生驹里奈就理所当然的被选为了第一位。

    所以今天她一来,就发现自己便当里本该是炸鸡的那部分空荡荡的,只剩下撒了芝麻与碎海带的白饭孤独的绽放着笑脸。

    嗯......这个笑脸不是形容,而是真他娘的是个笑脸!

    生驹里奈越说越激动,忍不住哭诉道:“这也太过分了呜呜呜,拿炸鸡就算了,还把剩下来的海带摆成张笑脸是什么意思啊?本来就够伤心的了,看见这个就更吃不下饭了好吧!还有没有天理啊呜呜呜~”

    白云山无奈叹息:“小姑娘,我也没办法,愿赌服输,这就是命啊!”

    “我命由我不由天!”听了白云山讲的故事后的少年愈发中二,偶尔都能迸发出某些让白云山都惊呆的语句,咬牙切齿道:“愿赌服输我也没意见,可是花奈酱明明输了为什么就能逃过一劫,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啊?”

    “没办法,人家不吃肉嘛!”白云山两手一摊。

    “那一库酱凭什么也没事?”生驹里奈还是不甘。

    “没办法,人家是炸鸡姐妹嘛!”白云山挤眉弄眼,一副你懂的的表情道。

    “那麻衣样为什么也可以分到炸鸡吃?”

    “没办法,人家是白傻组合嘛!”白云山两手比划了一个亲嘴的啾的动作。

    “那娜娜敏为啥也能也能过去分炸鸡?”

    “没办法,人家是御三家嘛!”白云山摆了一个月下三兄贵的姿势。

    “那麦麦为什么还是能分到炸鸡?”

    “没办法,人家是关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