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靖见崇祯如此做派,心态都要炸了,这“老丈人”是真的烦人,这才说了几句话,拍了几次桌子了都。手不疼吗?

    好,为了阿九,忍;为了任务,我忍!

    强压心中火气,缓缓道:“圣上,您是一国之君,能不能给我一个说完话的机会?

    等您听完,哪里不对,我们在谈!

    如今我话都说不出来,您跟我吹胡子拍桌子的!我们还能谈下去吗?

    您跟大臣是不是也这样?

    难道你就想听全是对你歌功颂德的?

    你不觉得太假了吗?

    如今朝廷态势糜烂至此,您莫非心里真的没数?”

    楚靖这一连串连珠Pa0似的发问,也让崇祯一阵愕然,这臭小子怎麽敢?

    不过细细一想,也对,怎麽也得让人把话说完啊。

    遂又坐回龙椅上,摆手道:“好了,你说吧,朕不打断你了!说!”

    楚靖自是就坡下驴,拱手道:“谢圣上!我刚才说的改,指的是您X格上的一些缺陷,还有就是一些认知上的错误。

    您脾X太过急躁,这不是一个皇帝该有的样子,不说泰山崩於前而sE不变吧。

    最起码从现在起,您得做到最起码的喜怒不形於sE。

    要知道您的X格早被手下群臣看得透透的,这对於一个皇帝来说,是非常可怕的事情!

    您初一登基,听信那些“东林党人”,取消工商税和矿业税,先有辽东军费开支太大,而今国内贼寇暴起,又需要大笔银子,恐怕连最起码的收支平衡都维持不下去了。

    而今您已然御极十几年了,恐怕有些事到底是怎麽回事,心里也有所明悟了吧?”

    崇祯脸sE未变,点了点头道:“你接着说。”

    楚靖自是知道,“老丈人”刚登基是被忽悠瘸了,可如今怎麽也该有所察觉了。

    只是现在的东林党已然尾大不掉,他又顾虑太多,所以是无可奈何,并不是真的蠢的一无所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