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眼已是黄昏,今日已经结束,还有两天就要回去现实里,不明白一定要有工作的感觉是什么?如果可以,我不想工作,有太多的事情想去尝试,有太多的地方想逐个生活,理想总是过于丰满,可是首先,我却得想办法活着,工作是我活着的工具,却总也感受不到价值的所在,或许这就是我这种渣不如别人的地方吧?

    深圳的冬天总是来得漫不经心,有时候甚至于你都不会感觉到它来过,夕阳下,看着逐渐消失的光辉,沮丧到了极点。短暂的热闹和欢愉,只会让蓦然静下来的空间变的异常的空寂。实际上像我如此丧的一个人,任谁都不会喜欢吧?

    次日,还未从日夜颠倒的习惯里倒腾过来,便听到了刺耳的铃声,“啊······好烦!”转身盖住了头继续睡,可是这铃声好像没完没了似的,一遍遍停了又响,誓有不接电话不罢休的趋势,不知道在它第几遍响起的时候,我认命的爬起来,摸到了电话,“喂······”嗓音里明显的睡意。那边良久的沉默。

    “神经病啊,说话。”一遍遍给电话,接了不说话,几个意思啊。

    “你别告诉我你还在床上。”那边的声音阴森恐怖。我一个翻身,啊呀妈妈呀几点了,“靠,闹铃呢?”我禁不住出声。

    “你果然还在床上。”我好像听到了磨牙的声音。

    “呵,呵呵,你听我说,我定了闹铃的,不知道怎么就··就没响。”我虚道。

    “你,现在,立刻,马上,滚过来接我。”那边就差原地爆炸给我看了。

    “这··这个我现在出门也得一个小时,要不···要不你打的回来呗,我给你报销。”反正已经来不及了。

    “你再说一遍。”他反问道,“你今天敢让我打的回,我就敢把这箱子带给你的东西扔垃圾桶你信不信?”

    “啊!大哥,大哥,别冲动”我立马认怂道,“我马上来,马上来,我已经在下楼了,给我一次将功赎过的机会。”这是真的急了,匆匆抓了件大衣拿了钥匙就往外冲。

    我等了许久的饺子,我旅游中只能看着的小食,还有每次回来都心心念念的甜食点心,哪一个我都割舍不了。万一这哥们一个冲动真给我扔上一两件,我多心疼啊。我玩命的奔跑,生怕他听不出我的真心诚意。

    “大哥,我到车库了,你等着,我马上到”我着急的发动了车子驶出了车库。

    “好的,我这边也要起飞了,你慢点开,不着急。”那边优哉游哉的声音让我抓狂。

    “嗯?···”脑袋有那一刻的当机,等我反应过来,“彭优!!!你大爷!!!你是想让我出个事故你就满意了是不?”

    “这不告诉你开慢点了吗?”他轻笑道。

    “哎,你告诉我的是10点的机啊,怎么还没飞。”我疑惑道。

    “是啊,10点起飞的机啊”他笑道。

    “彭优,你是不是找死。”恨不能顺过电话打死他。

    “好了,都出来了,就别回去了,过来开慢点,我挂了。”又不放心的威胁到,“爷下机看不到你这些东西你一个也别想要。”用我的软肋威胁我,老子····

    “知道了。”我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