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从小阿青这得不到什么可用的消息,只能等到薛田刚的出现才能真正得到答案。

    两人随着观赏客人,一个展厅一个展厅的走过。

    作品和风格,在其余人眼里都是高深,富有欧洲的文艺风格。

    但是在夏小宇眼里,这就是胡乱的瞎话,跟师傅陈当初教他的胡乱发泄画法没什么两样。

    小阿青看的津津有味,周围老外反倒看的如痴如醉。

    偶尔还会飙出一句“偶买噶的。”

    将三间展厅都走过,夏小宇只觉得作品太过乏味,还不如回家看看电视。

    “小宇哥哥,你觉的薛大师的话怎么样?是不是很有深度?”小阿青满脸期待,想要从夏小宇嘴里得到答案。

    夏小宇冷笑,没有表达意思。

    在他看来所谓的大师,完全就是个屁。

    画出的东西就跟三岁小孩弄出的东西没什么区别,所谓的欧洲艺术可以说就是个笑话,真正和中华五千年的隗宝来比完全不值一提。

    真正的作品要有深度,而不是随便胡乱画画。

    夏小宇曾经仔细看过故宫里的清明上河图,一个真正有深度的作品,要的是灵魂和笔触,你能让人看一眼难以忘却,也能让人了解到画中的意思。

    就像范特西的这些作品,可以说完全就是无病。

    夏小宇的心里腹诽并没有说出口,但是小阿青确从他的表情里读懂了很多东西。

    “小宇哥,你是不是觉的这些画像是儿戏?”小阿青问。

    夏小宇笑了笑。

    “真的啊?其实我也是这么觉的!”小阿青相当兴奋。

    只是他没注意到,周围几个华夏人不满的眼神。

    “小姑娘,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说范特西的话没有深度?”一名衣着光鲜的贵妇说道。

    “没错,这小丫头说话太狂妄了。”长脸男不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