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订婚当天,我都还没来得及跟郁欢打招呼,她就哭着跑开了。我爸以为是我的原因,我就被发配到这边来了。”

    他说的倒也是简单,三言两语就把那几天发生的事情都梗概了。

    林希白伸长了脖子,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欢欢在你家过夜了?”

    这得发生多大的事情?林希白觉得自己的瞳孔地震了。

    郁欢从初中开始就是公认的校花,长得灵气干净,这么几年,林希白都没看她跟青春期的男生正经说过三句话。

    更别说,过夜。

    林希白吃惊的转过头,她发现郁欢一言不吭的站在原地,眼圈都红了。

    她一副受了委屈可是一声不吭的样子,太让人揪心了。

    林希白立刻撇去好奇心,直起腰来,说话中气十足,“就算你被发配到这边也没有钱,那你也不能住在我们欢欢家里!”

    电视里无厘头魔性又经典的笑声传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让气氛莫名其妙的松弛了两分,郁欢注意到自己手上的力道过度,她后知后觉的松开。

    “不管怎么说,你赶紧带着你的东西滚!”林希白又凶又大声音。

    倒是真正的主人郁欢不发一语。

    印珩好奇的看着郁欢,发现她所有的心事都放在心里,不好的念头都压在心上,隐忍着委屈又憋屈的神情。

    从印珩第一次见她,就发现了她这个不好的习惯。

    “郁欢,你要赶我走?”印珩和郁欢认识时间不长,却从第一面开始深入了解了郁欢。

    “废话!你是什么人啊,凭什么让你住在这里?”林希白理所当然的帮郁欢回答。

    印珩站起身,直接路过了林希白,他跟郁欢说,“我可是因为你才沦落到现在的地步。”

    郁欢深深的低着头,身子娇小,整个人隐在印珩的阴影里。

    其实这件事情郁欢根本就不需要担责,印珩也是因为长期所作所为惹得印父不满,他才找了个由头修理印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