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走不送。”陈瑾还真不怕司徒晋走,想拿似是而非的所谓陈衍的事来拿捏她,未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只是与公主玩笑一句罢了,公主何必如此动怒。”司徒晋平静的说来,心下却是一声暗叹,很多事他清楚,总是不死心地想试试,想看陈瑾是不是真就那么无视他。

    事实让司徒晋再一次明白,他在陈瑾心中全无地位,陈衍的事,陈瑾就算想知道最近的陈衍在做什么,不代表她就会受威胁。

    上辈子的陈瑾受威胁,因为有软肋,可现在的陈瑾谁都不在乎,大齐将来的结果如何,她也不见得会放在心上。

    “我并未动怒,只是不喜极于司徒公子的语气。我让你进这个门的前提是你想进这个门,你若是愿意告诉我,只管说,若是不愿意,门在那里,请便。

    “我虽查不出四哥最近在忙什么,但早晚总能知道,我不急于一时,你也不必急于一时是吧。”

    陈瑾陈明利害,且让司徒晋醒一醒,别总想弄些似是而非的事威胁她,她不吃这一套。

    司徒晋道:“殿下还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你早该明白。”冷漠什么的,难道陈瑾今天才这样?

    很多年以来,陈瑾对司徒晋便没有什么好脸色了,当她失去所有之后,也更不会受司徒晋的要挟。

    若是司徒晋尚未明白,现在就该牢记在心,切不可再忘。

    司徒晋的心中尽是苦涩,但亦正色地道:“殿下,我并非玩笑。打蛇不死反被蛇咬,你该明白。”

    行,论私情是断然不可能了,好啊,那就说正事儿。

    这回陈瑾也不再冷嘲热讽了,问:“司徒公子不是有所发现?”

    “公主殿下怕是忘了,四皇子手中是有兵权的。”有没有发现可以另说,然而另一桩司徒晋提醒陈瑾千万别忘记。

    陈瑾抬起眼皮,“所以?”

    司徒晋道:“殿下总不想一直防着四皇子。若四皇子起来,我们都得死。”

    这话陈瑾认同,从她告陈衍的状那一刻开始,陈瑾就知道这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陈衍从来不是大度之人,陈瑾之前尽心尽力的帮他,他都能毫无顾忌地利用陈瑾,甚至不顾陈瑾的生死。

    现在,陈瑾几乎是毁了他的前程,让他一败涂地,他若是有机会起来,第一个要除的人必是陈瑾无疑。

    “不劳司徒公子操心,我比你更了解我的兄长。”陈瑾沉静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