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盛中和朱盛庸两兄弟里对视一眼,只一眼就确认了他们的和解。

    “冯嫣呢?把冯嫣叫来,我们打麻将!”兰婷笑嘻嘻建议朱盛庸道。

    “冯嫣回金山了。”

    “你怎么没有跟她一起回去?”

    “出师无名。”

    兰婷咯咯笑起来。跟口若悬河的朱盛中相比,朱盛庸说起话来总是能短则短,不能短强行短。

    上午朱妈妈陪着打了几局,朱爸爸心痒痒,急得团团转。朱妈妈借口手气不好,起身让给了朱爸爸。

    没想动,朱爸爸脸色臭,手气更臭,从上场就没有赢过。反倒是兰婷,不是出冲和,就是自摸和,开心得不得了。

    朱爸爸午餐过后,气得去睡觉了。

    朱妈妈懒得敷衍周旋,也借口劳累去午休。

    朱爸爸朱妈妈房门一关,朱盛庸就阁外精神起来。

    他早在上午就盘算很久,最后决定从嫂嫂下手。

    “嫂嫂,你觉得妈妈脾气好吗?”

    “好的呀。”

    “你觉得外公脾气好吗?”

    “好的呀。”

    “你能想象妈妈和外公之间起冲突,气到外公有两年没有跟妈妈说话,并且连住院得时候都拒绝妈妈去医院探望吗?”

    “啊?有这事?”

    朱盛庸于是适时将目光朝哥哥移过去。他并不知道哥哥是否知道这段秘密,但,一旦调起哥哥的好奇心,以哥哥缠磨人的性格,一定比他更快挖出这段秘辛的全貌。

    “你知道吗?”兰婷好奇地问朱盛中。

    “知道。”出乎意料,朱盛中一口承认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