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徐府上上下下皆知晓大公子半身不遂龙yAn难举之事,但他第一次留宿nV子的风声,还是在次日一早传遍了全府。

    徐夫人立时就派了大丫鬟珊蓉过来西苑,趁着瑞英推徐应殊去园子里晒太yAn的时候,把仙草给带去了她婆婆徐家老太太那儿。

    上首坐着徐老太太,边上是徐夫人,下首还有些老太爷膝下庶出的二房三房的姨娘NN们,仙草是一个也不认识,哪位都叫不出,战战兢兢跪在正中央,嘴里学着其他下人喊了声老太太好太太好,完了就一个字也挤不出来了。

    “应殊这孩子,做什么都是独断专行。也不知道从哪里寻来这么个小美人儿。领进门就领进门吧,又没人阻他,怎么也该和家里人知会一声。”徐夫人忧心忡忡,她自是不知道儿子的算盘,只觉得仙草长得太过俏丽,儿子不能人道却养这么个美人在宅子里,恐怕日久生变,平白惹人闲言碎语。

    “他都那样了,若想做什么还能不顺着他嘛?别说他要养一个美人,便是要养上十个八个,也随他高兴。我还就怕他自怨自艾,什么都不想要呢。”老太太显然对长孙溺Ai得过分,看仙草也b其他人和颜悦sE些,“孩子,昨儿夜里头一回伺候你主子,两人可还和顺?”

    “回老太太话,挺和顺的。主子待仙草好,爷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仙草认真地回答。她小脑袋瓜也偏得很,即便是那样羞耻的事,在她看来既是主人吩咐,那做起来就是理直气壮,没什么好心虚的。

    众人听她说话稚气未脱,皆难掩微笑,老太太也觉得这孩子实诚、讨喜,并未怎么为难她,嘱咐了几句要好好照顾主子之类的话,大方地赏了她一套玛瑙翠珠头面首饰。

    大家心知肚明,本是年轻有为官至四品,足可光耀门楣的长孙,现在成了连传宗接代都做不了的半身残废,这辈子娶亲是绝无可能了。老太太这是把买来的侍妾正经当做孙媳妇,原本给徐应殊的正妻留的那些家当,将来恐怕陆陆续续地都会赏赐给仙草,只要这nV孩儿能服侍得她那瘫子孙子满意便成。

    仙草高高兴兴地回了西苑,躲在她自己的小屋子里摆弄那堆从老太太那儿得的宝贝。穷人家的娃娃哪儿见过这般璀璨奢华的玩意,簪子、花钿、耳环,东一样西一样,仙草连名字都叫不全,那纷繁复杂的满冠、玲珑奇巧的桃心,把她看得Ai不释手,简直想整日捧着它们,睡觉也揣怀里。

    当然这也只能空想想,到了该g活的时候,还得把东西收起来乖乖去g活。

    傍晚时分,琼莫来唤仙草,说是让她服侍主子沐浴,仙草得了宝贝心情极佳,乐颠颠地跟着小厮来到主院净房。独自推门入内,只见一清俊白皙的美男子赤条条地坐在浴桶里,双臂搁在桶沿,闭着眼睛正享受着热浴通T,不是徐应殊是谁。

    “仙草来啦,今儿在老太太那儿如何?听说你得了份赏赐,也不知道端出来分你主子几样,等下拿来给爷瞅一眼,挑几个好的我留下。”

    徐应殊的声音慵懒沙哑,飘飘若浮云,风一吹便散开了去,无踪无影。可仙草却丝毫不受这份磁沉所惑,一听见这话就垮了小脸,把肚子里一百个不愿意都ch11u0lU0地挂在面上。

    “爷,那是妇人戴的首饰,您要来有什么用呀。”小傻子嘟起嘴,把徐应殊戏耍她的话当了真。

    “啧,你懂什么,爷就不能作妇人打扮,在家偶尔唱个戏,扮扮仙nV什么的消遣消遣?”徐应殊睁开眼,望着小仙草痛不yu生的样子心里乐开了花。

    仙草心想这好好一个大男人扮妇人做的什么消遣,纠结良久,终以壮士断腕之势开口答应:“好吧,等下给爷洗完了,奴婢就去屋里拿来。爷可得给奴婢留点儿,别把好看的都挑完了呀。”

    “那可不得看你自己,这活g得好,爷舒心了,便给你多留几样;活g得不行,那一整套就都放在你主子这儿吧。”

    仙草立马g劲十足,卷起袖子就来帮徐应殊洗刷身子。

    nV儿家到底b两个小厮伺候得JiNg细惬意,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儿在身上背上m0来m0去,像是小猫儿挠人,全痒在心窝里。徐应殊看着仙草认认真真地洗遍全身上下每一个角落,最后终于轮到了他期盼许久的方位,便是那Si气沉沉的yAn物。

    即便是主子,仙草到底还是头一回m0男人的那话儿,哪怕懂得不多,也知道羞臊,手里洗着X器眼睛一个劲往别处瞟,不敢正视手里的物件。

    待她三下五除二洗完,准备绞了毛巾收手时,却被徐应殊叫住,“仙草,刚才洗的那玩意再m0m0,爷喜欢看你m0,心里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