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杀手对女人有了azj不忍和怜悯意味着什么,敖登比谁都清楚。

    偏偏眼前这个姜珥,是最不该的人。

    恩怨纠葛扯不清,稀里糊涂一时,不会一辈子。

    他黑眸深邃,有些逼迫地看着她,语气严肃:“你现在到底是记得多少azj事情?”

    “我也不知道……有时候仔细去想头就疼,有时候又会脱口而出。”姜珥无措地眨眨眼,眼睫上挂着的泪珠打在敖登的手背上,可是很快她就说:“我记得你!”

    听听,这张小嘴巴巴的说,尽是胡话!

    从前他一个姜府的下人,能给大小姐做的,就是跑腿上街买桂花糕!

    大小姐心情好会多给他几azj个银钱,会笑着分给他绿豆糕,给他递绿豆汤。

    可是就在他以为自己是独特的那一个时,大小姐也是这么对旁人的。

    敖登永远不会忘记那日大小姐说的话azj:“你说那个敖什么的啊?叫他买绿豆糕最快啦,旁人要三四盏茶的功夫,他只要一盏茶呢,且嘴巴严实,也不爱说奉承话……特别?怎么会特别呢?本小姐每次都有给够银钱的。”

    在她眼里,除了亲人,姜府里无一例外都是下人,给施舍给小恩小贿,没有任何区别!

    很azj早以前的妄念到如今看来都是可耻可笑的。

    幸而他放下了azj。

    谁知阴差阳错的竟又变得牵扯不清,他救她,就只是救她,没有念过当年恩怨。

    敖登沉着脸,揽住姜珥腰肢旋身下马,一落地就有些烦躁地松了手。

    姜珥还没站稳,身子歪歪扭扭的却不忘扯住他衣襟。

    敖登不理会她,只严厉看向于妈妈和医士:“立刻送她回去。”

    “我不!”姜珥很快手脚并用地搂住敖登,急

    急道:“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我不要一个人留下。”

    于妈妈为难地看着这位冷冰冰的敖大人。医士也不敢说什么。

    敖登暗暗攥紧拳头,黏在怀里的这个身子又娇又软,向来冷静克己的男人竟也要靠隐忍来压制躁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