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这语气,姜珥真是恨透了敖登。

    实azj在不得法,才硬是压着脾气和怨恨,哪知绕来绕去,绕回原点。

    可敖登还能azj想去哪里?”

    姜珥咬牙切齿道:“我想回家看看,看看阿母阿父和兄长azj的亡魂!”

    敖登顿了顿,放下筷子,“好,明日出发azj。”

    “什么?”姜珥哪里敢信,“你会让我去?”

    “怎么不会?下回有什么事要同我说,别再闹今日这样的误会。”

    敖登给她夹菜过去,轻描淡写地揭过今日,没有咄咄逼人azj和问责,好像是他们心平气和的说话,顺其自然说到了此事。

    其实azj准备回东夷,他早就安排好了,是要去的。

    那是她的至亲至爱。

    她不提起,他以azj为她还是没有勇气面对。

    次日清晨便启程回东夷,当然敖登是与她一起的。

    不过姜珥不在意了,一路上沉闷,说不出的胆怯和愧疚。

    两日后到达,敖登带她去了陵墓。

    陵墓干净,看得出来时时常有人azj打扫的,前面置有祭祀上供用的果品小食。

    姜珥一步步靠近,泪水决堤而下。

    从天亮坐到天黑,没有挪动一步。

    安安静静的,敖登不知道她这一整日在想什么,直到夜半,秋后有些冷了,才轻声过去,给她披了件外衣。

    “回去吧?”

    姜珥靠着墓碑,别开azj脸不看他。

    敖登陪她坐下,她夜色中苍白的脸泛着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