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早该这样了,”应宗说,“随便拉皮条的人不得好死。”

    焦望雨刚拿起水杯,听见他的这句话,庆幸自己还没喝水,否则一准儿喷出来。

    “拉皮条?”

    应宗戏谑地笑:“对啊,你别跟我说你没听过我的八卦。”

    他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你室友都知道。”

    室友?

    焦望雨第一反应是:“你说颂秋?”

    应宗一怔,笑了:“叫得还怪亲切的。”

    他手指蹭着水杯杯沿:“不是他,他没跟我聊过这个。”

    那聊过什么呢?

    焦望雨低头看着手里的水杯,微微晃动的水面,看不清他映在上面的脸。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焦望雨其实很清楚,自己对濮颂秋是有占有欲的,那种欲望已经超越了朋友之间可以有的状态,这究竟是为什么,他也明白,只是不愿意去想。

    不愿意想,但在很多个时刻,被逼无奈去面对。

    就像此刻,他再怎么逃避也躲不开那种从内心深处翻涌上来的醋意,面前这个人跟濮颂秋聊过他不知道的内容,他们聊什么?聊应宗对濮颂秋非同寻常的渴求还是其他的什么?

    应宗有告白过吗?濮颂秋是怎么回答的?

    应宗有尝试着要跟濮颂秋发生关系吗?焦望雨敢肯定,濮颂秋一定是拒绝的。

    一定是拒绝的,因为濮颂秋跟他们不一样。

    “我倒是挺奇怪的,”应宗说,“你跟过来,还不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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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话,别告诉我就是纯粹为了跟我混一顿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