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啰嗦几句“各位没必要订阅和投票了,古铜这条线的情节会持续到五月初,而且已经上传到了草稿箱,既然之前交代他出场的内容没了,估计大家也看不下去。真要是想看,看db就很好。虽说众人拾柴火焰高,也需要”众人“,靠两三个读者没用的,反而糟蹋你们的钱,很感谢你们。这书其实早在没上架前,就在苟延残喘了,如果不是和一个老哥约定好了,早就支持不下去了。

    最后说一遍不要花钱了!

    ……

    古铜做出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拐弯时,他盯着后视镜,看有没有人跟踪自己。他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情况。也许我看错了那个盯着我的人。

    见鬼。

    戏院坐落在城北通往山脉公路的左侧,开车到那儿只需5分钟。古铜顺着盘旋的坡道往上开。随着落日余晖的消逝,一盏盏车灯亮了起来。

    “多美的风景啊。”龚玉扫视着矮松覆盖下的幽暗山岭。他们来到一处陡峭的高地,在暮色中停好车,朝建在高地另一侧的圆形戏院漫步走去。周围人们的打扮吸引了龚玉的注意力,她显得十分好奇。“我真说不准自己是穿多了还是穿少了。”她身穿黑礼服,外面披一件花边披肩,脖颈上醒目地戴着一串珍珠项链。“这儿有些人穿着无尾礼服和夜礼服,另一些人却穿着羊绒衬衫,就好像他们是出外野营露宿似的。那边的那位妇女竟然拎着旅行包和登山外套。我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我们这些人是去同一个地方吗?”

    古铜笑了起来。“圆形剧场四周没有遮挡,顶上又是露天的。太阳落山后,沙漠变得很凉爽,有时气温甚至低于20度。如果刮起风来,那位穿夜礼服的女士就会希望她有一件你刚才提到的外套了。幕间休息时,会有许多人到剧场售货亭买毯子。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带这条夹在我掖下的旅行毯的缘故。我们也许用得着它。”

    他们交了入场券,跟着验票员穿过热闹的露天场地,混杂在一群人中间走上二楼,来到一排宽大的木门前面。这些门通向各个楼厅的座位席。

    “这扇门是我们的。”古铜说。他伸手示意龚玉先进去。龚玉进门时,他趁机很自然地回过身去,看看下面的场地里是否有谁在监视着自己。他恼火地意识到,自己又恢复了老习惯。他何必要在乎呢?监视他是毫无意义的事情。他从前的上司难道认为,他到戏院来可能是要搞什么危害性活动吗?他什么也没有发现;下面场地里的人们都在忙着进剧场,没有任何人抬头注视他。

    古铜没有让龚玉看出自己的心事。他陪着她坐到二楼靠右边的座位上。他注意到,他们的座位在剧院里不是最好的,但也没什么可抱怨的。比方说,他们所在的这一部分不是露天的,因此,他们可以透过中间座位上方的露天部分看到星空,而他们偏后的座位又能保护他们不受夜间冷空气的侵袭。

    “要是下雨,中间的露天部分怎么办?”龚玉说,“演出停止吗?”

    “不。戏子们是淋不着雨的。”

    “但中间座位席上的观众呢?”

    “他们是要淋湿的。”

    “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还有更奇怪的呢。明年7月初,你可以去参加戏曲季节的开幕式。在那个地方的停车场里,观众把汽车后挡板翻下来充当餐桌举行聚会。”

    “汽车后挡板餐桌聚会?你的意思是就像是英国人在上海搞的那种足球比赛?”

    “只有一点不同,在这里他们喝香槟,穿无尾礼服。”

    龚玉大笑起来。她的笑声很富感染力。古铜高兴地发现,自己忘掉了被监视那回事,和她一起大笑起来。

    灯光暗了下来,《西厢记》开始了。演出很不错。第一幕结束时,古铜热情地鼓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