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面还有一场流血的角逐,如果他揣测到我的想法,并感觉到我知道他些事情但又不说出来,那将是无法补偿的失招”

    “好,队长这件事真有些蹊跷,李广元,是否事先已经和老师约定了联系的方法?”

    “是的”

    “是双边联系吗?”

    “是的”

    “您可以把他的地址给我吗?”

    “当然可以。”

    “现在还有件事边防哨所报告说您并不是一个人越过边界的,还有一位太大,对吗?”

    “不,由我带过边境的不仅有黄太太,有她的两个孩子”

    “她是谁?”

    “是难民。她的丈夫过去在我们这边的工厂工作,是一位钟表工艺专家,后来阵亡了。空袭刚刚结束,她就站在马路上。”

    “两个孩子多大岁数?”

    “都是吃奶的婴儿。唉,我也弄不清他们的年龄。他们哭叫得很厉害”

    “她在那边什么地方走的?”

    “西安。”

    “在一个旅社附近吗?”

    “是的”

    “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仙客来。’”

    常凯申耸耸肩膀说,

    “为什么我们这么热衷使用这样的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