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你们教唆族中兄弟,对我父子二人心生怨恨,这更是死罪,我所说有错?”

    巫长河冷冷地笑道,“其心,是否当诛?”

    这话一出,几十名巫家族人再保持不了镇定,面色大变。

    他们怀疑其中内情在先,暂时找不到证据,那就应当暂且按下。

    其后,他们确实是站在巫清君的立场上,而她是巫家叛徒,这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再者,无凭无据,先入为主的将所有过错,都划归到巫十九与巫长河身上,这可就是罪不可赦。

    出头顶撞并且抱不平的族老,此时已额头冷汗直冒。

    “在场的诸位,有执行家法的族老,既然已知此人犯下死罪,怎么还不执行?”巫长河阴鸾一笑,“该不会说,给我父亲二人扣下莫须有的罪名,就要问罪,而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下罪行的,却置若罔闻难不成巫家家规到了你们手中,就变成双重标准。”

    捏造莫须有罪名,仇恨、教唆并且加害族中子弟,那还真是重罪。

    犯下这罪行的巫家子弟,死罪难逃!

    因为此举造成的长远影响,会直接动摇到巫家的根基。

    然而,这要认真算起,他们之中的所有人,好像都

    在场的再无一人做声,皆是冷汗淋漓。

    再听到巫长河言下之意,是准备让其中的执法族老,立马执行家规,都不由感到背脊一冷。

    “巫长河此事重大,我们要往上禀告家主,另行再做定夺!”

    有一名执法族老走出,拱了拱手,不过他脸上神色,极其的不自然。

    因为刚才出言不逊的族老,是他相交知熟的老兄弟,而且真要全部入罪,他的两个侄子侄女还在其内。

    恐怕连带着他,都是死罪难逃。

    那么,岂不是说,他要公正无私地执行家法以后,还得自绝于祠堂之前?

    “呵呵,你身为之法族老,明知他们犯下死罪,为何还要上秉家主,这是你的职责所在,也是你的权力。”

    “可是,历来之法族老在执行家法的时候,都需要有证人在场,我想还是先上秉家主之后,再做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