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掉一人后我继续潜行,依样画葫芦,再次干掉了两人,但我已经有些走不动了,血流不止,已经虚弱不堪。而且剩下的两人似乎发觉了异样,高声叫了起来:“喂,你们在哪里?”

    他们快速合为一起,谨慎慌张地搜寻了起来。此刻夜幕降临,四周都是黑沉沉的,到处都有虫鸣,树影晃动如同鬼魅。

    我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把地上的枯枝落叶踢成一堆,然后点着了火。

    他们两人立刻发现了火光,都往这边走来,枪口已经对准这边了。

    我直接走到十米开外的大树后躲着,手指发着抖捏紧手枪,那两人走过来见不到人,背对着背怒喝:“谁点的火?”

    我努力打起精神来,手枪对准了其中一人,他们在火光范围内,我还是能看清楚的,而我却隐在黑暗里,他们根本看不见我。

    轻轻一声枪响,子弹飞了过去,一人当即被打中了大腿,一下子滚倒在地哀嚎不已。

    其实我想爆他头的,但枪法实在太烂了,打中他大腿了。另外一人吓尿了,我奋起余力跑离了原位置,脚步声让他惊恐:“出来!”

    我躲在树后看都不看就开了一枪,那逼吓尿了,也胡乱朝这边开枪,但压根找不到我的具体位置。

    我就笑了:“放下枪抱头蹲下,不然我就不打腿了,我直接打头。”

    那逼没乱开枪了,怒骂着我,我开始数数:“三......二.......”

    “别,我投降!”他一下子跪下了,枪也丢在地上。我转身走出去,枪口对着他,他吓得不轻,连连磕头了:“我投降了,真的......别杀我。”

    我有点摇晃,好不容易走近了他看清我了,似乎看出我的虚弱,目光当即变了,手又想抓枪。

    我直接开了一枪,这次离得近,他脑袋开了花,另外一个倒地哀嚎的竟然已经抓起枪了,我一子弹射去,他胸口中弹,抽搐两下就死了。

    我大口喘着气,感觉一只手臂已经彻底动不了了,弹孔虽然小,但破坏力惊人,此刻依旧还在流血。

    我摇摇晃晃地走向火堆,一屁股坐下。这一下差点没晕过去,我赶忙拿出缴获的匕首烤了起来。

    匕首不一会儿就黑红了,温度高得可怕。我将外套抓下来咬在嘴里,又扯掉手上的衣袖,那冒着血的弹孔就映入了眼帘。

    子弹直接穿过手臂,留下了两个弹孔,都很小,但我估计里面的肌肉已经被子弹绞碎了,若刨开弹孔绝对能看见一堆烂肉。

    我咬紧牙关,将匕首贴了上去。一瞬间痛得直掉泪,要不是嘴里咬着外套恐怕连牙齿都要咬断。

    我身发着抖用匕首烫伤口,如此反复烫了三遍,弹孔终于黑焦一片,血再也流不出来了。

    我感觉一闭眼就要晕过去,忙摇头爬起来,摸索那两个死人,这次比较好运,摸到了两包口香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