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曼对隔壁桌的谈话没了兴越,吃完午饭,便回了客房。

    躺在床上养了会儿神,起身,将前儿摘下的那朵灵芝单独包好,找店小二打听了下东义县最大的医馆,便出了客栈。

    出了客栈,往东走了半柱香,况曼就找到店小二说的医馆。

    这会儿是下午,医馆里没有病人,抓药的药徒趴在桌案上,打着瞌睡。

    “小哥,醒醒。”况曼走进医馆,叩了叩柜台,将偷懒的药徒给叫醒。

    药徒睁开睡意忪惺的眼睛,“看病还是抓药?抓药就把药方给我,看病请稍等,大夫在午睡。”

    “卖东西。”况曼将包裹放到案桌上。

    药徒打了个哈欠,看了眼况曼,懒洋洋地道:“本医馆有固定的药商,不收零散药草。”

    况曼没在意药徒的傲慢态度:“你先瞅瞅再说收不收吧,不收我换一家就是。”

    药徒瞥了况曼一眼。

    许是见她是个女子,态度不卑不亢,不像是骗人的样子,就勉为其难地打开包裹看了一看。

    才将包裹打开一角,只看到那朵灵芝的半角,药徒眼睛就一瞪,顿时来了精神。

    他激动地惊叫一声,态度陡然一转:“哎呀,好东西啊!姑娘请稍等,我去叫大夫。”

    说着,拔腿就往医馆后方跑了去。

    没多大会功夫,他就和一个花甲老人,一起回了前堂。

    “店里伙计说,姑娘有朵灵芝要出售,可否让老朽先看看?”老人一入药堂,就迫不及待地道。

    况曼颔首,将包灵芝的包裹推到大夫面前:“东西就在这里,你老随意看。”

    大夫点了点头,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仔细观察况曼带来的灵芝。

    灵芝比手掌稍大一些,呈淡褐色,伞面光泽有环沟,盖缘有些内卷,很完整,没一丝损坏。

    大夫检查完芝灵,点点头:“保护得很好,根上的泥还是湿的,姑娘应该才将它摘下不久吧?”

    况曼没和这大夫绕圈子,道:“是刚摘下来没多久,大夫,这东西你医馆收不收,收的话又是什么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