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感觉克劳斯更帅了。

    他的头发更像灿烂的、闪闪发光的金子了。

    只是“随意提”着三个字也不是那么好搞定的。

    景玉不确定面前这位慷慨的先生愿意付多少钱,她有些担心开价太高,会把对方吓跑。

    然后。

    她在想,自己真的要选择这样吗?

    对方敏锐地捕捉到她神情中这一丝犹豫。

    克劳斯往后坐,和方才仔细聆听的姿态不同,他稍稍退了一些。

    “你不必这么着急给我答案,”克劳斯说,“这是件大事,你可以好好考虑。”

    景玉:“……”

    考虑毛线啊,她可以啊。

    克劳斯有钱有颜有身材,和他谈恋爱简直赚翻了好吗?

    和普通男性谈恋爱伤钱,和他谈还能赚钱耶。

    怎么看都是件很合适的买卖。

    只是克劳斯却不聊这件事了,他将话题岔开,微笑着问景玉:“课程读的怎么样?吃力吗?”

    他如此关心景玉的学业,倒是把景玉弄的不好意思。

    她不能再追问刚才提到的薪酬问题了。

    这让景玉稍稍有点小懊恼,有点悔恨,还有点失落。

    ——下次克劳斯再说的时候,一定抓住机会,及时回答他。

    直到第二天中午,景玉才去素食餐厅继续工作。

    主要道路上的雪都被清雪车清理的差不多了,景玉拿着车票在公共汽车上的机器打了时间戳,她的薄鞋子有些抵抗不住寒冷,渐渐地把脚趾打凉,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