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同他身旁的儿子儿媳,以及刚刚七八岁的孙子孙女们,脸上都露出惊喜之色。

    原本以为必死的结局,竟然就这样平静的结束了,着实是让他们惊喜,尤其是联想到曾经康德男爵所留下关于仁慈的名声,更是让他们激动地泪流满面。

    “感谢康德男爵!”

    他们不住的轻声呢喃,就如同祈祷。

    没人反对这种说法。

    他们都明白,今晚的惨烈战斗都是自己招惹来的。

    就在晚上等待死亡时,他们都联想了很多,包括初期的互相指责,中期的绝望,以及后期的看淡生死,互相道别,都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

    现在发现自己能活下来,大喜大悲之下,情绪都变得极为怪异亢奋。

    而对康德,心里同样满是感激。

    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这群村民们,哪怕是有作为民兵阵亡的家庭,都是极为感激。

    原本以为要遭到屠杀,可是活下来,这种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更是放大了无数倍,让所有人对自己还企图袭击康德,而出现了羞愧和后悔内疚的情绪。

    不过这群村民如何,对康德而言算不了什么。

    他已经带人离开了纳里村。

    临时营地在谷物晾晒场上已经彻底消失,他们继续深入东郡领。

    但却未沿着预定计划,前往死刑山,反而是绕开那个地方,从其他地方前往东郡城,最终到达瑞斯尼斯顿河的河岸,寻找古老通道的缺口,然后回到自己的势力范围。

    也就是位于桑瓦亚山脉的“亚伦”城市!

    目前的行程就是这样安排的。

    但绝非一定。

    在其中,还有前往博格的商队,看看自己这位暗棋的情况如何。

    同时还要联系瑞斯尼斯顿河的水贼们,毕竟在那里面,还有索菲亚公主的旧部存在,掌握了这支匪盗化的水军,也有益于康德掌控这条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