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桐却会错了意,脸上一红,拿胳膊挡住胸前,“没你的事了,你下去吧。”

    她服用灵泉十分克制,按说没这么明显的效果,难道是被皇帝揉大的——可他也没怎么揉啊。

    总不会是在自己做梦的时候吧?这色胚!夏桐脸上有如火烧一般。

    再度面圣时,刘璋就发觉这女子的目光十分诡异,似鄙夷,又似羞怯,难道是在暗示什么?

    他不由得放下墨笔,“你有何事?”

    夏桐蝎蝎螫螫的道:“陛下,妾睡着的时候,您没偷着做什么吧?”

    刘璋听这话问得着实古怪,他哪有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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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做什么?每夜睡得比她还沉呢!

    没好气的道,“你希望朕做什么?”

    夏桐:“……”

    这人撒谎都能撒得面不改色心不跳,要不是胸脯确实大了些,她都快相信他说的是真话了。

    但,和皇帝讲道理是最愚蠢的一件事,夏桐也不是非要求个结果不可,她见好就收,“陛下在看何人奏章,都看了大半个时辰了。”

    刘璋脸色微微沉下,“是程编修提的治水十方,朕见条理清晰,字字珠玑,打算交给工部细细研读。”

    夏桐便知自己不小心撞了枪口,程耀越出色,只会让皇帝越发不快——非要用一个自己讨厌的人,换了谁心里都不舒服。

    自那日承宠之后,二人皆心照不宣不再提起程耀的事,只当世上没这个人——或者程耀不是人。

    结果却是祸从口出,夏桐懊恼地垂头,“陛下,妾只是随口一问,不知那是程编修呈上来的。”

    刘璋随手抹去额间一条凸起的青筋,“没事。”

    看起来可不像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