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近没做啥坏事呀——偷吃算不算?夏桐略有点心虚的问道:“妾脸上有脏东西么?”

    刘璋摇头,“朕只是奇怪,先前昀儿在你宫里待得好好的,怎么一去母后身边就哭闹起来?要是因为熏香,你宫里也没熏香啊。”

    夏桐:……

    其实那段时间刘昀也吵来着,不过她偷偷给刘昀喂了两勺灵泉水,他就乖乖听话了,还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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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吧着粉嘟嘟的小嘴,说很甜。

    可能以为是某种新奇的饮料吧。

    这是她的大秘密,夏桐当然不可能对外人说,没准以后会拿来救命的——皇帝虽说是她的夫君,也是她腹中孩子的父亲,可夏桐也未完全将他纳入自己人的范畴内。

    她只有这一个老公,老公却有许多的老婆,两人的关系从一开始便不对等,夏桐自然得为自己攒点底牌。

    所以她只讪讪掩饰过去,“可能因为妾身怀有孕,小孩子见了妾便觉亲近。”

    说起来两人还是堂兄弟呢,冥冥之中自然有一份牵绊。

    刘璋姑且相信这份说辞,可仍是多看了她两眼,“朕总觉得你有秘密瞒着朕。”

    夏桐心道这宫里谁没秘密?随处可见高手云集,就连皇帝自己也未必一清二白。

    她可不会傻到毫无保留,便只含笑道:“怎么会呢?您一定是多心了。”

    急着转移话题,“妾听闻临江王想求见冯美人,不知可有此事?”

    刘璋颔首,“你的消息倒快。”

    那便是真的了,夏桐觉得很不可思议,魏氏被流放,临行前认下了所有罪行,冯玉贞因此也得以解除禁足,可当初临江王满腔热忱的站出来为她顶罪,明眼人都看出这对男女不简单,如今刘放刚恢复单身,立刻就去找冯玉贞见面,要说没点苟且,谁信啊?

    就连夏桐都觉得皇帝太过宽宏大量了,“陛下不认为他俩该避避嫌么?”

    毕竟不能以现代人的观念来要求古人,冯玉贞名义上还是皇帝妻妾呢。

    刘璋却沉吟道:“若阿放想带她回临江,朕决定成全他们。”

    夏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