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妈灌阳气,灌得满满的,好不?”

    小刀顺着濡湿的一圈割开,裁去胸前的两处布缕,露出里面藏着的小乳,小红豆被释放出来,敏感的颤抖几下。

    邓傅延将匕首扔到床下,专心埋在人胸前,舌尖外扩的乳晕打转,牙齿叼着红硬的小粒轻轻研磨。

    盛慕吃痛的闷哼一声,咬着下唇和人打商量,“今天是...”

    见人说不下去了,邓傅延吐出奶子,咧齿轻笑,语气却冰冷无比:“我就是让老头子看着”

    邓傅延上前在盛慕耳边轻声道,“老子草完,儿子操。小妈真的好骚。”

    盛慕被这违背伦理的话激得撇开头,不愿在与他对视。男人眼里的浓稠的恶意像是腐蚀性的黏液,恨不得让他千疮百孔、皮开肉绽,化为一滩烂泥。

    “我不是”

    邓傅延哪会听他的,掰过他的身子,将旗袍上拉,露出两团软肉,手掌握着臀瓣来回揉捏着当做惩罚

    “小妈真不听话”抚摸着人的腰线,邓傅延嗅着人身上的香气,不容拒绝道:“我说是就是”

    “骚货”

    “啪”的一声,邓傅延毫不留情的挥臂扇向白软的臀瓣,臀肉颤巍巍的波动两下,瞬间红肿起来,像是成熟糜烂的桃子,右臀上晃着一个新奇物什,吸引着人的视线。

    邓傅延一下子就捕捉到那泛红的臀尖上一点红痣,不可置信得俯下身子去看。身下的人还在挣扎,邓傅延不耐烦的胯坐在盛慕的腰胯,压制住他的动作,俯身去看。

    “哈”我说怎么没见过这小哥儿的孕痣,竟在这种地方,该说不愧是个狐狸精吗,骚都骚的与众不同。

    孕痣被指尖抠挖得颜色越发深沉,盛慕只觉得那处又痛又痒,身上压着的重量就跟那五行山一样,挣动不得。

    好在人玩够了就放手,可出人意料的是臀瓣上传来的湿润。

    “别舔...”盛慕将脸埋在枕头里,背着手去推男人的腰胯,“脏”

    邓傅延没想到这干瘪的身子藏着这么多好玩的地方,他恨不得在每个新奇之处都流下到此一游的痕迹。牙齿叼着臀尖嫩揉研磨几下,松开后,孕痣处便被深深浅浅的牙印圈起来,被囚禁似的可怜。

    下体胀的发疼,邓傅延顺着旗袍开叉处一扯将衣服撕裂,露出那一截小腰。衣服穿不得了,邓傅延给人脱了,便急不可耐的拉下裤子拉链,内裤早就被打湿,显出一小片水渍,刚一扒下,粗长的肉根便弹出来直挺挺的立着。

    盛慕看不到身后的情况,只觉得那视线实在让人不舒服。臀瓣人硬生生掰开,小穴暴露在空气中,紧致的翕合两下。

    邓傅延这才发现他这小妈的下体已经湿透了,早就听说过小哥儿能产水,没想到能流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