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康想要打听主考官,收集历年乡试试题,让项浩宇帮助再合适不过。

    “打听主考官我能够理解,你要这乡试试题干嘛?我们去考的时候,又不会考一样的题目。”项浩宇疑惑。

    刘康无奈“你别问我,这是我大嫂交待的,我想她大概是怕我偷懒,想要在乡试之前检验一下我的水平。她有了试题跟答案,就可以对比出我现在所学如何了。”

    “那也有些太早了吧?你今年才刚入学,字都认不全,就想着乡试的事情,那不是还不会走,就想着跑了吗?”

    项浩宇有点担心,兄弟的这位大嫂太“心急”,别到时候给兄弟太大的压力,把兄弟给逼疯了。

    就算是他这种从小学到大的,到了现在,也不敢保证自己乡试一定过关,更不要说他今年才刚入书塾。

    识字,几个月过去,对于常见字,刘康基本上已经没有问题。否则平时看书、做作业的时候,如何能够完成先生的任务?

    只是毕竟读书时间较短,对诗词之类的,完全没那个脑子。

    “你别担心,我大嫂非常讲道理,到时候我会跟她解释。东西,你还是先帮我弄一下,你也知道,我在这里最熟的人就是你了,找别人还不一定能够弄得齐。”

    “行,这事交给我,弄好了就交给你。”

    转过头,项浩宇就让书童回项家传话,说他要这些东西。

    凭他自己的本事,是弄不来这些东西,可他家老爷子、他爹,还有几个叔叔,凭借着他们的人脉,绝对可以弄齐。

    边平灵一直知道,科举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除了钱财上的花费和学识上的考量外,对考生的身体素质要求也颇高。

    上辈子看一些史记之类的就知道,在殿试之前,一层层的考试都是在一个个单独的考间里,除了条件很可能十分苛刻,甚至还有臭号一号。

    条件差的,就那么几块板子隔出来的隔间,四面漏风不说,个子稍微大一点,在里面就站不直身子。

    考试的桌子是两块板子,一块用来当桌子,一块用来当椅子。考试的时候是桌子,睡觉的时候就是床。

    想要活动,还没有活动场地,就只能蜷缩在那里。

    不仅如此,若是遇到冷天,考舍里准备的被子也有可能是发了晦,保暖效果不好。

    如果条件好的地方,或许还有炭火、蜡烛一说,但这都是有数量的,不是取之不尽的,不自己事先预测好,事后很可能不够用。

    哦,对了,还有考试的试卷也是有数目的,能不能补录,补几张,都有说法。

    那个臭号,就是离茅房最近的考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