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两点,姜年从睡梦中惊醒。心还在砰砰地跳,她的第一反应却不是捂住x口,而是伸手去m0两腿之间。

    那里又Sh了,原本应该习惯了的,之前连续一个星期都在做网调任务,她的下半身就没g过。但不知怎的,今天特别难受。

    不是生理上的受不了,而是怀里像揣了一只小J崽,一会儿用毛茸茸的脑袋顶在她x口,一会儿用尖尖的喙啄得她心痒痒。

    她在黑暗中睁开眼,看到隔壁的单人床,才想起来自己现在不是一个人睡。宿舍的窗帘不是特别遮光,窗外的路灯也挺亮的,所以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看清房间里的大部分事物。

    隔壁床上的姚萌萌背对着姜年睡得正香,被子被卷成一座山峦的形状。小山从脚踝处平缓升高,到肩膀是顶峰,向下的曲线只延伸了一小截就陡然模糊,黑sE的头发和床头的Y影混在一起,便再也看不清山势的走向。

    姜年对着那一团模糊不清的黑暗咽了咽口水,心跳莫名其妙又剧烈起来。她想起了刚刚的梦。梦里其实没有山,大约也没有姚萌萌,但却是个很值得心跳加速的梦。

    梦里她好像在一个商场做活动。商场的陈设和布局都很普通,除了在活动的大堂中央那一条浅浅的水道以外。

    水道不深也不宽,流水大概是没过脚背的高度,灰sE磨砂的大理石铺底,水底还有S灯把水面照得波光粼粼。

    其实商场里面有不加遮盖的流水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但梦里的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接受了这个设定。

    有孩童在水边玩耍,年纪小的多半蹲在旁边用手去撩水,稍大一点的忙着从这边跳到那边,在从那边跳回来,剧烈的动作让他们的小脸都红扑扑的。

    家长们大概觉得这水很安全,不参与也不阻止,只是漠然地在不远处交谈,或是玩手机。姜年站在那看了一会,回头想说点什么,却发现自己是孤身一人。

    人呢?她喊了一声,却没人回答她,她自己也恍惚起来,刚刚身边是有人的吧?既然是做活动,一定有人陪她一起的吧?

    还没想清楚,姜年就发现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站在了水里。啊呀!高跟鞋不能泡水吧?她赶紧弯腰把鞋脱掉,一手拎着两只鞋,一手稍稍把裙摆提高一点免得沾到水。

    温热的水刚好没过脚背,潺潺地在姜年脚踝下打个弯儿,顺着脚后跟流走。姜年抬头看看四周,所有人都像没看到她一样,于是她逆着水流朝前走去。

    b仄的水道在化妆品的柜台中间穿过,又在珠宝柜台那里绕了个大圈,最后转进了一个消防通道。姜年站在水道尽头发呆,那里有一面墙,大概半人高的地方有个小孔,里面流出汩汩的水,就是水道的来源。

    “居然被你们看到了,看来你们的运气不太好。”这句台词有点耳熟,姜年下意识地想接:“我们只是路过,求你们放过我们!”

    但这不是她的台词,实际上在白天拍的那场戏里她的话很少,这句词是姚萌萌的。紧接着她就被人推着按到了那面墙上,脸颊被压在粗糙的墙砖上,疼得她想哭。

    “想要吗?”那声音突然变得温柔,朝姜年耳后吹一阵热气。“救命!”姜年终于想起自己的词,眼泪也哗啦啦流下来。

    “别装了,你都Sh了。”那声音又变了个腔调,低沉却很明显是个nV声。纤长的手指伸到姜年眼前,上面有点cHa0Sh。“没有!我没有!那不是我的水!”姜年闭着眼睛反驳。

    那人却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她按得无法动弹,然后把她的长裙撩起来。下身立刻感到凉爽,姜年吓了一跳,自己居然参加这种商务活动也没穿内K吗?会被拍下来吧?

    “真是条母狗。”那人赞叹了一句,然后分开她的两条腿进入她的身T。屈辱感远远大于其他感觉,特别是当姜年发现自己在挺动T0NgbU迎合那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