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谦眼睛幽幽,好似陷入了回忆,过了半晌他才声音沙哑的说道:

    “司徒刑!”

    “你很好!”

    “没想到,你竟然没有逃走,还敢回来。”

    “真是让人意外!”

    “不过也好!”

    “这样咱俩同年,就可以好好亲近一下,如果座师傅先生在此,想来必定是极为高兴!”

    “说来不怕同年笑话!”

    “同年对傅先生可是想念的很。。。”

    看着外貌俊朗,气度惊人,好似玉树的司徒刑,刘子谦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萎缩漆黑好似婴儿的手臂,巨大的差距,让他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缩,嫉妒,羡慕,更有说不出的愤恨,各种情绪混杂,让他的目光显得格外的幽深复杂。

    “刘子谦!”

    “本官怎么也没想到,咱们会以这种形势再度见面!”

    看着全身漆黑,血色浮动,好似厉鬼的刘子谦,司徒刑的眼睛不由的就是一滞,诸多记忆涌上他的心头。最终都化作幽幽的一声叹息。

    “大人,为何叹息?”

    “可是因为晚生全身肌肉僵硬,尸气弥漫,没有一丝阳气,虽是活人,但却形似佝偻,整日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刘子谦的嘴巴上翘,流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继续说道:

    “如果是这样。。。”

    “大人其实没有必要叹息!”

    “因为晚生能有今日,都是拜大人所赐!”

    “流觞诗会上,大人一首《陋室铭》可谓是大放异彩,获得傅学政的垂青,从此一飞冲天,再也不是凡尘之物!”

    “晚生却被剥夺功名,赶出诗会,狼狈好似丧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