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恋爱这事确实挺难的,特别是和赵折风这人。

    赵折风这人,好的时候特别好,不好的时候能有多不好就有多不好,而他大多数时候是不好的。

    脾气大,耍无赖,还动不动喜欢搞强迫那一套。

    但凡不顺从他,他就直接压上来,不顾你乐不乐意,俯下身去就是咬,压得你动不了,咬得你疼了,听到你求饶说好,他才摆出一副“你早这样不就好了”的模样来,再说你自讨苦吃。

    真是霸道又不讲道理。

    比如说织手套这事。

    前两天才从超市里买回了一团毛线,今天赵折风就让吴与度试着上手织,还比划了两下,说道:“得织这么粗,这么长的套。”

    吴与度看他比划的粗细长短,觉得不对劲,问:“谁的手指这么粗,这么长啊?”

    赵折风瞥了一眼吴与度,唇角上扬,不动声色道:“你先织着,总有用得上的时候。”

    吴与度不去深究他话中的意思,低头看着手中的毛线,摇头:“我真的不会这个。”

    赵折风身子往沙发上一靠,颇有些得意,挑眉,道:“我教你。”

    “你会?”吴与度震惊,就像是听到了赵折风从此禁欲一般。

    “不会。”赵折风说得理直气壮。

    吴与度又气又觉得好笑,问道:“不会你教我什么?”

    “教你……”赵折风抬手,两指轻轻拨了拨吴与度衬衫上的纽扣,意味明显,悠悠道:“乖乖听话。”

    眼眸深邃,欲望流转。

    教你乖乖伏在我身下,听我话,顺我意,我允你准你,给你事事都顺从我的资格。

    “吴与度……”赵折风的身子一点一点往吴与度身上压,把自身的重量加诸在他身上,薄唇迫近他唇角,灼灼目光盯着,带着吞咬的欲望,“你听话,织个手套好不好?”

    吴与度生怕他又像前两天那样,用微凉的薄唇,湿润的舔咬来撩拨蛊惑自己。

    吴与度忙推开赵折风,又得顾及他身上的伤口,动作轻轻的,不痛不痒,不起作用。

    最后,他只能勉为其难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