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呢?”马车还是挺宽敞,希宁懒洋洋地随意靠着:“茯苓在荣国公府被勒死了,都能抹过去,更何况惊马这种事,无凭无据的。”

    “难道就这样忍着?”赵贺明气得紧握着拳头。

    “不要忘了,三皇子是官家的儿子。如果你犯了错,你爹怎么样?”

    赵贺明听到他爹就浑身一哆嗦:“蹲二个时辰的马步,抄一百页的大字!”

    希宁顿时喷笑了出来,好不容易忍住,语重心长地道:“就算这样,也不会要你的命,只是罚而已。别以为官家什么都不知道,官家也是当爹的,儿子闯了祸,到了一定程度包不住了,一定会罚。有时需要换位思考一下!”

    “换位思考?”赵贺明好似明白了点:“就象如果我有了儿子,我的儿子砸了我的宝贝,我也会生气,也会罚他。就算说恨不得宰了他,也不会真动手。”

    对头,对头,孺子可教!希宁伸手拍了拍这个大侄子已经渐渐厚实的肩膀:“量变才会形成质变,等事情渐渐多起来了,就算老子舍不得儿子,但对于儿子的走狗就不会手下留情了。耐心等待,快了,快了!”

    突然传来马蹄声,从马蹄击打石板路面飞快的频率上听,来人非常着急。

    马到了车前不远处猛地停了下来,有人发出“吁~~”,缰绳拉住了疾驶的马。

    希宁拉开车帘布,往外察看。

    一个侍卫和骑在马上的世子还有赵映月交头接耳一番,世子脸色一变拉起缰绳就跟着侍卫一起走了。

    “什么事?”她在车窗边问。

    赵映月飞快下了马,快跑几步,一个健步就跃上了马车。

    车厢挺宽敞,放下门帘布就是一个挺好的私人空间。

    赵映月眉头紧锁:“二妹不见了。”

    “不见了?”赵贺明一愣:“都围成了这样,就连狗洞都有人守着,还能逃出去?”

    赵映月此时眉头都快打结了:“今天出府的出了我们,还有北院的二伯母。”

    这个穿得象寡妇一般的二夫人陈氏?

    希宁立即就想明白了,一个轻嗤:“如果二姐当上了侧妃,自然对他们感恩戴德,认为我们挡了她路。如果失败了,也能看我们院的笑话。”

    “爹已经带人去找,大哥去三皇子那里堵,我要去荣国公府周围看看。现在离家不远了,贺明,好好照顾你小姨。”赵映月嘱咐完就下了马车,翻身上马,带着二个侍卫去找人了。

    希宁看着赵映月离去,想了想后嘱咐:“我想去买点东西,去南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