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布鲁拿到的是一对J,他很有信心,也跟了一百万。所有人都要参与,自己的牌最大,才能赢得最多。

    郑若拙的A最大,先从他开始发牌,他的是张Q,金吓醒的是张9。看到郑若拙的那张Q,金吓醒暗暗叹息一声,如果这张Q发给自己,那该多好啊。郑若拙拿走一张Q,他拿铁支的希望没有了,现在只能看能不能拿到两对或三条,如果能拿到葫芦也是最好的。

    解释一下,所谓的铁支就是四张一样的,比如四张10带一张其他的,而葫芦是指三条加一对。

    还好,朱达贵和巴布鲁的牌都不行,朱达贵拿到的是一张黑桃5,巴布鲁则拿到了一张10。

    “同花说话。”

    目前牌面朱达贵的最大,其他人都不是同花,也没有对子。

    “还是一百万吧。”

    朱达贵希望所有人都还在,也没有加注,否则有人跑了,他最后那张牌就会变。

    朱达贵的同花隔得远,一张10,一张5,已经不可能是顺子,唯一的希望就是同花。他只出一百万,也算理智。甚至,他很有可能就是一对10。

    巴布鲁有一对J打底,显得很淡定,毫不犹豫的跟了一百万。如果他再来对10或者J,他赢的希望就更大。

    梭哈的魅力在于,不发完最后一张牌,谁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赢。就算发完了,有可能最大的牌也会被吓走。

    金吓醒和郑若拙也没有加价,第二张明牌就加价,未必就是好事。昨天,他们就吃了这样的亏,最后都是给朱达贵抬轿子。

    看到没人盖章,朱达贵松了口气,他现在稳了。

    第三张明牌,朱达贵的是一张黑桃A,巴布鲁还是张10,郑若拙是张黑桃J,金吓醒是张黑桃9。

    现在,朱达贵的牌面还是最大,他是同花,巴布鲁和金吓醒都是一对,而郑若拙是A、Q、J,还是他说话。

    “这么好的牌,不来个两百万都不对起这张A。”

    朱达贵拿出两张百万筹码扔到了桌上,他现在是稳赢了,接下来的第一张牌是黑桃2,而巴布鲁是张9,金吓醒则是张10,都不是葫芦。郑若拙倒是能拿到10,他这是最大的顺子,比三条要大,但比同花和葫芦都要小。

    “我有对子了,跟两百万,再大你三百万。”

    巴布鲁首先加注,他不能给朱达贵机会,四百万就想拿到最后一张牌,那是不可能的。他现在两对,赢的机会最大。如果再来一张J或者一张10,就算朱达贵是同花也不怕。

    郑若拙淡淡地说:“我看你不是有对子,而是有两对或三条了吧?”

    黑人就是没城府,心里有事脸上就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