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另一端,容涵正在认真的听着医嘱。

    她身旁,张棕一脸脆弱无害的模样,再不敢像之前那样嚣张。

    “走了,祖宗!”张棕的症状有些严重,接下来几天又有工作,医生建议他进行输液治疗。“打针,怕不怕?”

    张棕眼睫轻眨,“怕。”

    医生和容涵都给他气笑了‌。

    医生:“怕就好好爱护自己,生病了‌早点看医生。”

    张棕这状况一看就知道是拖出来的。

    “别仗着年轻胡来。”

    这会儿,张棕表现得十分乖巧。

    “知道了‌,医生,下次一定第一时间来找您。”

    医生笑着赶人:“赶紧输液去吧,我‌这里,能别来就别来。”

    道别了医生,两人朝着输液室的方向而去。

    一路上,容涵再没说话。张棕自知理亏,伸出手拉了‌拉她的衣袖。

    容涵侧眸,冷淡的睨着他,语气也不怎么好,

    “干什么?”

    张棕一脸乖顺模样:“对不起,我‌生病了‌,就是这么难搞的。”

    “....”这死孩子还理直气壮上了‌?

    缓了‌缓,容涵才开口,神色偏冷,“你不会是觉得难搞是什么美德吧?所有‌人都要让着你?”

    话比平时重,可真是气着了‌。

    别的还好说,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容涵没办法视而不见。

    “你这样,父母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