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妙儿倒是说得八九不离十。”

    彩霞怕她不理解,举例道:“比方说,当时江南的邻居有个胖墩墩的小姑娘,容妙儿说那是她年幼时最好的玩伴。”

    “你猜容嫱怎么说?非说幼时玩伴是个眉眼好看的少年!”

    “让她答仔细些,又说记不清了。”

    “编谎话也不知编得像些。”

    轻雁抛着手里的石子儿:“呵,那还真是假得不能再假了。”

    这样一个要身份没身份、要能力没能力的女人,秦宓看得上?

    她赵轻雁难得看上一个男人,自然不会让步。

    她跳下栏杆,点了点彩霞:“以后就你跟着我伺候吧。”

    彩霞心头一喜:“奴婢遵命。”

    侍女不远不近跟在二人身后,默不作声。

    护送的侍卫低声问:“幻月姑娘,这……”

    “随她,你如实禀告就是。”

    还是眼皮太浅,真要讨好,与其选择这位,还不如跟随她话里贬低的那位假千金。

    “什么意思??”

    赵轻雁刚下马车,便控制不住拔高了声音,“凭什么把我东西丢出来!我要见秦宓!”

    青伯冷着脸,对着手里的册子一件件登记核对:“轻雁姑娘的东西,包括后来您花自己的银子置办的,悉数在这里。”

    赵轻雁脸色阴沉,显然没受过这种对待:“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青伯让人把东西一件件搬出王府大门:“姑娘毁约在先,擅自闯入书房,王爷没当场赶人,已是很客气了,姑娘不要不识抬举。”

    “你!”

    她涨红了脸,显然也是没想到秦宓会来真的,不过是闯了一次书房而已,至于计较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