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些苦头,下次才知道爱惜身体。”

    容嫱一噎,竟从他眼底看出淡淡的严厉。

    先是容夫人那一巴掌,这次又是崴了脚,这么想来,确实总在受伤。

    容嫱乖乖低下头,声音低柔:“我知道了。”

    这会儿倒乖得像只小猫,和方才面对赵顷时天壤之别。

    马车直接到了殿门口。

    容嫱想起什么,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王爷可掉了什么东西?”

    秦宓低眸。

    容嫱拿出玉佩,晃了晃,镇定道:“我问过,不是娇娇堂姐的,也不是齐将军的。”

    “你见了齐盛?什么时候。”

    容嫱一懵:“……是让堂姐代问的,怎么了吗?”

    秦宓这才接过玉佩,两指捏着看了看,还真是他的。

    “多谢。”

    容嫱莞尔一笑:“瞧着很贵重,想来失主会很着急,幸而还回来了。”

    秦宓顿了顿:“嗯,很着急。”

    容嫱弯了弯眼睛,转身上了出宫的马车。

    帮赵顷醒完酒,刚赶回来的云岑挠了挠头,一脸懵。

    主子很着急吗……不是说身外之物??

    马车往宫外驶去,一小处空间里只有容嫱一人,面上的乖巧笑容才慢慢消失,变得冷静而疲惫。

    玉佩算是还回去了,虽说和想象中不大一样,到底是起了作用。

    她低头看着干干净净的掌心,男人指腹的触感似乎仍有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