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宋赋。”

    “再来。”

    “宋赋!”

    这下贺砚临提高了音调,宋赋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

    “好了,睡觉吧。”宋赋揉揉耳朵后,又抱上贺砚临的腰。

    “你不能回自己的房间吗?”贺砚临不解,内心又有些小欢喜。

    “你要赶我啊。”宋赋轻声道,有些倦意。

    贺砚临听出来了,没再做声。宋赋今晚又陪在贺砚临身旁,贺砚临心里是高兴的,可还是免不了低落。贺砚临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什么回事,宋赋既然有喜欢的人,那宋赋定然不是断袖,只是把他当做朋友才如此亲密,贺砚临突然觉得自己对宋赋的想法有些肮脏了。

    “我以后能一直这样喊你吗?”贺砚临喃喃道。

    能。宋赋在心里道。

    翌日,宋赋走的时候,贺砚临已经醒了。

    贺砚临感受到宋赋轻手轻脚的起床,还有衣服之前摩擦的声音,最后宋赋换换合上门的声音。

    贺砚临之后的几天依旧是见不到宋赋,宋赋夜里也没有再来他的房间。贺砚临一个人在王府想了很久,想退缩,想离开了。

    秦学郁要离开都城的前一天,贺砚临去找他了。

    临着离开,秦大夫还有不少以前的病人上门,换了些新的药方。

    有的患者可能是老熟人了,看到贺砚临便问:“秦大夫走了,你们贺家人还要留在都城吗?”

    后面有人接:“人家贺家基业在都城,为什么要走,你是不是老糊涂了。”

    贺砚临突然想起了贺鸣种的那些弥秋叶,秦太医的弥秋叶是贺鸣给的。如果因为弥秋叶,太妃想除掉秦太医,那一定也回想除掉贺鸣。

    想到这里,贺鸣将秦大夫拉到隐蔽的地方:“那个……您可有问过我爹的打算?”

    秦大夫没有明白贺砚临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