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在进到谢国公家大厅的时候,一众合伙人的脸色都不好。

    “谢国公!”邓逸春一见到谢承弼,喊了一声。

    “逸春来了啊,这下人都到齐了,大家都说说该怎么办吧!”谢承弼叹了口气说道。

    “跟他拼了,我们不交出去,谁能拿我们怎么样?”

    谢承弼摆了摆手:“别说这些没用的气话。”

    “惹火了我,我今天晚上就去放把火把它烧了,大家一个都别想得到。”

    “张兄,慎言!”这在京师放火可不是开玩笑的,而且樊楼离皇宫又近,万一点着了皇宫,那就是谋反的大罪,现在大家最多破财,这要真放了火,那大家可全都是家破人亡,一个都没的跑。

    “就是,张兄这话,可不能乱说。”其他人连忙劝道,这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真的去放一把火,这就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自己想死也别拖大家一起下水啊!

    “哼!哼!”这人也许是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哼哼唧唧了两声,便不在开口。

    “谢老,你见识广,要不你出出主意。”

    “对,谢老我们都听你的。”

    谢承弼沉默了一阵:“为今之计,只能大家全力凑钱,尽量把樊楼卖个高的价格了。”

    “什么?还是要卖?”

    “这怎么行?”

    “是啊!这是我们祖上一辈辈传下来的,在我手里丢了,我以后还怎么去见列祖列宗?”

    “这绝对不行!”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谢承弼没有接话,一直默默的等他们说完。

    渐渐的声音停了下来。

    “你们能有什么好办法?”谢承弼有点恼怒,当初就是他家的远方亲戚,让他们小心点,做两手准备,可这些人不当一回事。